普海與智善離開少林,跋山涉水,親自前往月陽門。
“師傅,當年武林大會你險勝龍門主,今日前往特意為請他幫助,是不是會有損我少林威望?”
“誒,智善,這是為了中原武林,如果不這樣做,誰可以降服那智堅?”
“是,師傅。”
“那****也看見了,洪堡主已經不是那智堅的對手,連我也是僥幸勝他,而今我也年邁,如果再與他交手,必無全勝之把握,張真人不在,唯有龍門主可以與他一較高下,而且有月陽門天下第一大幫助陣,希望軒轅台武林大會可以順利召開吧,為了保存中原武林的血脈,也隻能這麼做了。”
“師傅說的是,現在天下都被那天書與軒轅劍攪得天翻地覆,現在軒轅神鼎已經是空鼎一個,雖然顧將軍送回了九黎刀,再加上智堅遺留的軒轅劍在我少林,可是無人能破解九黎魔功,傳說中的《軒轅寶鑒》也不知道在何處?武林動蕩,朝堂時局不定,好不容易趕走了蒙古人,又來了智堅攪亂天下。”
“誒,我當年救下你們五個人,帶回少林教習武功,原本想救你們,怎料今日卻出了如此禍患,一切都是貧僧一手造成的,我怎麼對得起老方丈啊。”說著,普海甚為難過。智善隻能在一邊勸誡。幾日行程,普海與智善終於到得江南的月陽門,這月陽門安設與山間,易守難攻,寨牆高大,二人來到寨門前,抬頭一看,烘漆的大牆綿延數裏,兩尊石獅危岩矗立,門前兩個哨兵手持戒刀矗立兩旁,當頭一塊金子牌匾,上麵刻著三個大字——月陽門。這果然是天下第一大幫的陣勢,這裏是主幫,江湖分舵眾多,分為四大舵主,依次為青龍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都是當年老幫主邱月陽所建。
“好久沒有來月陽門了,還是那麼威嚴雄武,能和少林武當比擬的江湖大幫也就是這裏了。”
“師傅,您以前來過?”
“恩,當年隨你師尊玉空大師來過,那時門主是老門主邱月陽,而龍門主是他的義子,想想也是有十餘年了,不想今日又要前來拜訪。”
“原來是這樣。師傅,那龍門主會在嗎?”
“前些日子我已經飛鴿傳書給龍門主,他應該已經知道我會到來,你快去通報吧!”
“是,師傅。”說著智善來到月陽門前,向哨兵稟明來意,就說是少林普海大師求見門主。哨兵還算通情達理,直接進入府門內去稟報,智善就回到普海身邊一起等候,不多時候,那個哨兵跑了出來,請普海和智善進內堂說話,於是普海和智善便跟隨哨兵進入了月陽門,沿著石路,看著周邊各種高大建築和房屋,果然是一座大寨,總感覺玄機四伏。普海一路前行,而智善卻有些應接不暇,雖然是少林出身,但在江湖行走多年,也不曾見過這等宏偉規模的建築,心想不知道這龍門主乃何許人也?普海與智善在哨兵的帶領下一直來到正廳門口,哨兵便讓普海與智善在此等候,之後便進了內堂。等不多時,哨兵出來讓普海與智善進去說話,而自己就退出了正廳。
普海與智善互相看了看,隨後登上石階,便進入了正廳,一進正廳,才感覺到此處更為宏偉,兩旁哨兵在側,手持兵刃,前方遠處高台端坐一人,四十歲模樣,目光矍鑠幹練,三縷胡須飄與胸前,發髻別與腦後,身著紅袍,威嚴挺拔。此人正是龍千煥,雖然相隔很遠,但仍能感覺得到功力深厚,武功不凡。而龍千煥兩側站立的就是四大分舵的舵主,依次為青龍堂堂主魏兆秋、白虎堂堂主高天涯、朱雀堂堂主肖毅陵、玄武堂堂主何玉坤,各個錦衣威嚴坐於堂椅之上,二目圓睜,好似天庭的四大天王一般。
普海與智善環顧四周,慢慢走上前來,剛剛站定,就見一股颶風迎麵而來,直撲向普海大師,原來是那龍千煥從寶座騰空飛起,雙掌直擊,普海大師迅速的推開智善,運足內力,雙掌合十,迎擊龍千煥,隻見龍千煥與普海棋逢對手,雙掌相交,龍千煥以指擊打普海,普海以掌相還,普海出掌,龍千煥以臂擋之,雙方廝打百餘回合,不分勝負,最後龍千煥使出絕技陰陽大法雙掌直擊普海,普海雙手交叉運功,突然擊出,聽得啪的一聲巨響,龍千煥與普海雙掌相吸,雙方力氣相拚,相持不動,就見得龍千煥與普海的胡須與眉毛隨二人的氣力亂飛,相持有半柱香的時間,二人麵部發紅,頭頂冒著熱氣,已經達到武學相克的極致,忽然又聽得啪的一聲,二人同時騰空而起,後空翻數丈開外後分別站定。隻見二人麵無表情,臉上的紅光漸漸散去,而四大舵主與智善都驚得五體投地,若不是今日龍千煥與普海切磋武藝,他們永遠沒有機會見到武林泰鬥的大師級別的打鬥。此時,氣憤逐漸緩和,龍千煥忽然走上前去,哈哈大笑道:“普海大師,久違了。”
“龍門主親自相迎,貧僧有禮。”
智善也馬上行禮說道:“龍門主,你好,在下智善。”
“智善大師,不必多禮,二位請坐。”說著,龍千煥引普海與智善到邊座,然後自己回到寶座,不久,仆人就將客茶奉上。
“普海大師,你我多年不見啦。看來大師的武功未有進展啊?”
“嗬嗬,老衲老矣,怎麼比得了龍門主如日中天啊?”
“哈哈哈,大師真會說話,當年軒轅台武林大會怎麼不如此客氣啊?”
“善哉,善哉,龍門主還記得當年的大戰啊?其實當年老衲也是險勝,龍門主乃武學奇才,盡數繼承秋門主的真傳,天下能有幾人啊?”
“嗬嗬,大師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今日你我一役,也是圓我多年的夙願,能夠再戰大師,我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