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車被損(1 / 2)

今天去北京辦事,所以隻有這一章了,親們見諒,剛才穿錯了,最後幾段亂了,大家刷新一下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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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三的理由雖然著實有些荒唐,但是祝永鑫當初既然得罪了趙家,如今被人積怨也是難免,但總算是真相大白,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那婆子見事兒說清楚了,忙朝著齊錦棠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兒求道:“公子,公子如今事情都查清楚了,您可要給我做主啊,那四十杖責你打這個趙什麼的就是了,我可經不起打啊!”

齊錦棠一個沒留心被她抓住了衣裳,低頭看見她滿是汙泥的指甲,厭惡的忙後退了兩步,但是衣襟卻還是被緊緊地抓在手裏,反倒是把自己差點兒扯了個跟頭。

旁邊忙有人過來扯開那婆子,跟趙老三一並拉回去處置,裏正也起身準備離開,見祝永鑫送出來,便又停步對他道:“博榮爹啊,這回總算是問清楚了,這兩天也是鬧得你家沒個安寧的,雖然說你家的私事我不該過問,但是這回既然是靠村裏住持了公道,你家如今祖墳也遷了過來,以後也算得是齊家村的人了,我也得囑咐你幾句,我平素瞧著你家是安穩的,怎麼好端端的還能惹上趙家村的人,也至於跟你家有過節,可真是無端莫名的。”

“此事家中一直沒有張揚,當初趙家想要找人去給兒子衝喜,硬是要娶我家芍藥過門,我家雖然不富貴,但也不會那般作踐兒女,就因為這事兒,當時鬧得闔家不寧,連我娘都病得起不來身兒。”祝永鑫七分真三分假的說道。

“原來是這般緣故,那也的確是他家仗勢欺人了,行了,你也別送了,這件事我會跟趙莊子去交涉的。”裏正聽過緣由之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才背著手離開。

荷花幫齊錦棠撣著衣襟兒上的土,不過那婆子的手上早就是淚水鼻涕的一大把,衣裳汙得也不是輕撣幾下能消除的,她也隻得端了盆兒水過來,兩個人蹲在地上,荷花把他袍子的前襟兒浸在盆裏,塗了些皂角來搓洗,見他兀自緊皺著眉頭,不禁取笑道:“平素見你樹下、石頭上都隨處能坐的,怎麼今個兒格外的講究起來?”

齊錦棠皺著眉頭道:“我並不是怕汙,隻是不喜那種心髒的人罷了!為了幾個銀錢就能肆意地汙蔑辱罵他人,以往在書上瞧見總是不信,戲文裏聽到也隻當是誇大,如今親眼得見才知當真有這樣的人。”

“世上之大無奇不有,有謙謙君子自然也有卑鄙小人,你先前不是寫過,善惡對錯,有時不過隻是在一念之間,偶為一善不難,難在一生為善,一旦心裏生了歪念,就如開閘的洪水,再難以收拾抑製。”荷花邊說邊把衣裳扯平檢視可曾洗幹淨了。

“難為你記得這般清楚。”齊錦棠見荷花眯著眼睛對著陽光看衣裳,順手又給扯回了盆裏道,“多搓洗幾下,被那婆子抓過總覺得髒。”

“也多虧得是夏天裏,衣裳料子都薄倒是好洗。”荷花抻著衣襟兒對著陽光看洗淨沒。

齊錦棠一把扯回去又按進了盆裏自己揉搓著道:“多洗幾遍,總覺得沒搓幹淨似的。”

荷花見狀又揩了寫皂角擱進盆裏搓洗,兩個人四雙手的在盆裏,少不得就有些碰觸。也不知是不是皂角的緣故,齊錦棠隻覺得每每碰到荷花的手,都是柔柔滑滑的,他的臉頓時變得有些發燙,下意識地就抬手貼貼臉頰。

“怎麼?是不是院子裏太陽曬得慌?這幾日都熱得出奇呢!”荷花把水盆兒往陰涼地兒推了推,看著齊錦棠的臉頰笑道,“瞧你弄得那一臉水和泡沫。”

齊錦棠就反手撩了串水花朝著荷花去了:“可不就是因為天熱,不然怎麼能讓你擺弄水。”

“好啊,你竟敢暗算我!”荷花被甩了一臉的水珠子,雖說的確清清涼涼的,但還是不甘示弱地還擊。

齊錦棠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自然也都是讓著荷花,不一會兒自己的袍子上頭也濕了不少。

“得,這會兒下擺還沒洗幹淨,反倒是把上頭也弄濕了。”荷花停手道,“你幹脆脫下來整件洗洗算了。”

兩個人折騰半晌總算是把衣裳洗好了,掛在院裏太陽地兒底下晾著,齊錦棠穿著身兒雪白的裏衣就鑽進草棚子躺下看著外頭明晃晃的太陽道:“你應該在園子裏挪幾株山上的野葡萄回來,到時候夏天的時候躺在下麵乘涼多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