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萬福。”柳寒姻帶著夏兒和四喜齊齊福下身子。
林玉兒第一眼是看了下柳寒姻還包紮著紗布的手腕,接著是看了眼她身後的夏兒,然後道:“夏兒的傷好了?”
夏兒終於明白為什麼柳寒姻會不懷疑林玉兒了,她兩步上前沒有看林玉兒而是又福低了身子:“柳夏給王妃請安,王妃萬福。托王妃之福奴婢已經大好。”
柳寒姻很滿意夏兒給的回應,林玉兒聽著夏兒稱自己為柳夏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心裏就鬲應了,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她看一眼柳寒姻:“我是來看你的,進屋去說話吧。”
夏兒的事情已成定局,林玉兒再有萬分難受也明白如果當初不是自己懷疑了夏兒在先,說不定不會出夏兒那檔子事,說來夏兒的事她有責任的。所以又怎麼好再向柳寒姻要回夏兒,可是就這麼看著自己最得心應手的丫頭到了柳寒姻手裏,這比當初柳寒姻扔給她的襪子、糕點、水果或是那幾個耳光更來得痛心。
那是斷了她一臂啊!她在心裏默默記下這一帳:等這次事情之後定要找柳寒姻算這筆帳的。可她忘了,當初是她先不要夏兒的。
柳寒姻知道林玉兒現在心裏堵得慌,她的心情卻是大好的,剛剛跟夏兒聊得也很開心現在還鬲應到了林玉兒她能不開心嗎?但是為了保證和林玉兒的合作質量她還是說:“夏兒有傷在身就不用一伺候了,四喜來上茶吧。”
柳寒姻注意到今天跟在林玉兒身邊伺候的是昭兒她笑了,看來她說的話林玉兒也聽進了心的。進屋之後四喜上了茶水果點,柳寒姻便說:“四喜,我跟王妃說點體己話,你自出去吧。”
林玉兒也給身邊的昭兒打了個眼色,兩個丫頭都齊齊退了出去。四喜關好房門回頭看到夏兒一臉凝重:“側妃什麼時候跟正王妃如此要好了?竟然關上門來說話?”
以前在林玉兒身邊伺候的時候幾個就和昭兒很合得來,所以夏兒倒沒有背著昭兒說什麼。昭兒也奇怪的擠了過去:“可不是,一大早我們主子就請了外麵的大夫進來,弄了好一通才說要來攬月樓看側妃的傷勢情況。據說昨晚側妃被蛇咬了是為了救我們主子。”
四喜也忙點頭:“昨晚側妃回來的時候是被蛇咬傷了,不過吃過藥後也沒什麼事了,看樣子不算是太狠的,隻是跟王爺出去之後回來卻混身是傷。夏姐姐你說......”
夏兒看了眼那緊閉的房門:“不要如此過分的討論主子們的事,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主子們自有分寸。”夏兒支開了兩個丫頭,可是她心裏也在打鼓,這兩個王妃不會在屋裏打起來吧,要說他們兩個打起來那是一點不帶含糊的。
夏兒有些擔心便留在了院子裏哪也沒去。
屋外的丫頭們在議論,屋裏的兩人喝飽了水也開口了:“王妃這麼晚才到這邊來,想必是找人細細查究過那些常春藤了吧。”柳寒姻笑著著她,知道要林玉兒相信自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林玉兒撇嘴,今早她是找人來研究過常春藤了,結果和柳寒姻說的沒差,證實了有人要害她她又怎麼能坐得住。所以當即就到了攬月樓:“你救了我,可並不代表不是另有所圖。昨晚我是很感激你的,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你是如何看出那些常春藤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