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樓,國師並沒有因為拿到寧王的軟肋而開心,反而是一臉凝重之色。秋水無痕倒是挺開心的:“現在寧王一定氣得吐血吧,說不寧正在打老婆呢,想想都覺得好笑,義父你說......”可是當看到國師臉上的的神色時他倒吸一口冷氣,“義父?”
國師頓住步子看向秋水無痕:“你說,那個腳底有字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國師和秋水無痕都很明白,那次刺殺之中並沒有腳底有字的人,國師府中能在腳底刻上如此秋水二字的人必會是像秋水無痕這樣親近國師之人,小羅嘍們還不配。可是能準確無誤的說出那兩字的刻法的絕對是真正見過腳底刻字之人的。
也就是說寧王確實是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而且現在也知道了他們國師府的人身上的標誌就是那兩個字。那這個人會是誰?這才是國師最關心的問題。
秋水無痕也皺起了眉頭,國師冷哼一聲:“你什麼時候能有夕月一半,老夫就省心了。”
一聽國師提起夕月,秋水無痕就恨得牙癢癢,總之他怎麼做,做多少都比不上那個秋水夕月的。
國師拂著胡子眯起眼睛說:“這人肯定就是柳寒姻了,痕兒跟我徹查這個女人。”
秋水無痕點頭:“不過,義父如何斷定肯定是她?”
國師看了他一眼:“寧王從來不做沒意義的舉動,今天何以帶著一個小妾來見我們?而且那個柳寒姻...絕對有問題。”他的直覺一向不會錯的,“還是回去問問雪靈,看她今天和柳寒姻第一回合後對柳寒姻有何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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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柳寒姻沒進正廳就被棘楚直接帶去了柴房,柳寒姻歎了口氣對棘楚說:“在被關之前能不能讓我先回攬月樓看看夏兒?”
棘楚搖頭:“側妃,今天王爺會如此好心沒脾氣的對你,已經是老天見眼了,你就別自找不自在了,為了一個下人和王爺鬧翻不值得的。”
柳寒姻也知道這可能是寧王最好脾氣的結果了,可是她真的擔心夏兒啊,想了想她又說:“那...棘統領能代我去看看吧,至少讓丫頭們知道我這個主子現在的情況吧。”
棘楚想了想才點頭:“好吧,我盡力。”棘楚轉身離開,可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來,“側妃,能對王爺好點嗎?”
柳寒姻一愣,眨著眼睛看著他:“什,什麼意思?”
棘楚也跟著歎口氣:“王爺為了你,逆天的事做了不少。之前你回府會對你不冷不熱是因為放不下過去的事,可自上次側妃死裏逃生後王爺真正感到失去你的可怕,你也察覺了吧,王爺現在對你很不一般,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任何人都可以去死,但你他絕對放不開的,王爺真的不是什麼暴王,這一切都隻是有人從中搗鬼罷了。而我作為王爺的貼身之人也隻是被王爺對你的情所感動,才會說出這番真心話來,側妃好好想想吧。”
棘楚轉身離開,柳寒姻坐在滿地鼠屎螞蟻的柴房裏想著棘楚的話,王爺固然對自己是好,可是王爺卻不知真正的柳寒姻早在安國寺的時候他就失去了,現在再做的這一切又有何用處呢?真正的柳寒姻也不會知道了。
寧王回府收拾了心情準備午飯的時候才知道洛翼很早就來了,隻是一整天都呆在攬月樓裏,兩人共飯的時候他也才知道原來洛翼是受柳寒姻之托來看看夏兒的病情的,洛翼談到柳寒姻對下人的好這讓寧王更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了,本來柳寒姻為個下人已經讓他今天丟夠了臉的,現在洛翼再提及這些更讓他氣,整個飯他幾乎都是氣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