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的人沒想到早被寧王發覺了,也來不及逃走便跟寧王來了個麵對麵。
黑衣人倒沒有慌張半分,眼角邊還留著笑意,聲音在厚布的遮掩下變得有些悶耳:“寧王爺還真是風情萬種啊。”
寧王笑笑:“跟本王見麵沒必要遮掩什麼了吧。”
黑衣人眼微眯了眯便笑道:“本來我是不想叨擾到王爺的,可是既然王爺已經迎上來了,不如就給小生我賜教一二吧。我想會會王爺也是很久很久了。”
寧王原本以為來人是皇帝,皇帝在他麵前不管做出什麼事那都不足為奇的。可是這人現在話語明顯不可能是皇帝,而這人又顯然是衝著柳寒姻而來的,那他到底是什麼目的,又是誰?寧王眼縮了縮:“闖我寧王府的下場你做好準備了嗎?”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顯得格外陰森。
黑衣人一個轉身兩手已經飛出無數暗器——
竟和皇後宴會那晚的刺客一樣?寧王來不及想太多閃身躲過暗器衣裙一甩便奔到黑衣人處——
黑衣人已經在寧王逼過來前騰空飛了出去,雙手抱胸站在大樹上他得意的一笑:“看寧王這樣在意柳寒姻,在下特意奉告寧王一句。柳寒姻身上的病絕對不會讓她活太久的。”
說完這句,一個煙幕彈人就離開了。寧王有些呆滯的立在屋頂,想到柳寒姻腳底的字,還有宮裏的刺殺。他的臉沉下來:“國師?”
.........
第二天柳寒姻睡到自然醒,醒來看到第一個人不是寧王而是映雪,映雪看上去像是一夜未睡的樣子有些憔悴。見柳寒姻起床她忙說:“側妃醒了?快起來梳洗一下吧,王爺在大廳等你呢。”
“大廳?”柳寒姻看著她,想到昨晚的事她還心有餘悸“王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一早就離開了,好像有什麼事要找幾位王妃商討,不過看側妃睡得沉也沒叫你,隻說等你自己醒了再過去。”映雪頓了頓手中的活,“王爺,對你...真是很用心呢。”
柳寒姻趕忙起了身也沒太在意映雪的話,一邊梳洗一邊問:“夏兒怎麼樣了?”
“四喜八歡照顧著她,沒事,還和昨天一樣。”
柳寒姻點頭:“那快點吧,別讓王爺等急了。”她突然覺得這個寧王不緊要好好討好,討好了還得好好伺候,她隻覺得她的頭在脖子上搖搖晃晃的很不穩,這讓她很不踏實,不管寧王說再多甜言蜜話她也覺得不自在,或許是因為她有些不信寧王的話,再加上自己根本對那個男人沒那種心思。
到正屋大廳的時候林玉兒和葉側妃都已經在堂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了,寧王也端坐在上頭喝著茶水。
葉側妃倒沒什麼變化,隻是林玉兒的臉色很難看,看到柳寒姻進來時,那兩隻眼睛幾乎都要冒出火焰來了。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肯定是寧王又說了什麼惹林玉兒不開心的話,還鐵定跟她有關。
她歎氣,如果昨晚那一幕林玉兒也看到了,她還會不會敢在寧王麵前不管不顧呢?隻怕連戰戰兢兢都不如吧。
“柳寒姻,你跟王爺灌了什麼迷魂湯?”林玉兒起身指著柳寒姻鼻子就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