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是寧王妃在背後搗鬼靜明也就不怕監寺的罰了,不過這樣一來監寺反而懶得罰她了,威逼利誘不如直接談條件好了,總之能讓靜明剃度成真尼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隻是靜明死活不肯的話......監寺也隻好動粗一回,怎麼說靜明的去留死活可綁著她們全寺的人呢!
回到屋裏靜明就在床頭翻來覆去的找了個遍,最後摸出一封信了,她冷眼看著那信封氣呼呼的把信扔地上,左一腳右一腳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直到跺腳跺累了才坐床上呆呆的望被自己淩辱得麵目全非的信封:“都是你的錯,沒事幹嘛要自殺?害本姑奶奶替你受罪。”
信封又不會和她鬥嘴,吵了半天覺得沒勁這才又無奈的把信封撿起來,擦了擦打開那信封,上麵隻有一行字:王爺,你的情義寒煙來生再還!她一撇嘴:“我真沒看出這個王爺對你有什麼情義?”
說著她還是又乖乖把信收回原處藏好,怎麼說這都是原主已死的證據,必要的時候可以證明自己和原主無關的。靜明偷偷一笑:實在不行,這可是姑奶奶的王牌!轉身她又苦了臉:眼下是怎麼解決這處境,人家在暗處我在明處,形勢對我可是極大的不利啊,也不知道寧王妃要怎麼對付我!
“總之不管她想怎麼樣,我都不會輸給她。”靜明發狠的站起身,不覺緊了緊衣衫內的一塊翠玉:那是她本來就有的,想來是和她原本的身世有些關係的東西。已經失去記憶的她自然就更加珍惜這唯一僅剩的翠玉了。“既然我已經成了這副身軀的主人,那就不會讓原主這麼給人欺負。本姑奶奶還有大事要辦呢。”
對她來說離開安國寺,找回自己原本的記憶才是最重要的事。而什麼王爺什麼王妃的一幹擋路者通通都得讓道,不讓道的姑奶奶就教教她如何讓道!
第二天
一夜未眠,一夜未食。靜明本來就有些頭昏腦漲卻還被使喚去後山挑水,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把一慣的劈柴工作給她換成了挑水,但去後山就意味著可以離開安國寺一小段路,靜明還是很高興的:這說明她可以有很多時間和機會好好考慮逃跑的事了。
而本來和靜明一起住的靜空也在今天突然被換成了靜慧,靜明雖有諸多不滿但想到靜空從此不必跟著自己受牽連吃苦了,她還是很開心的,至於那個靜慧嘛?要降住她的方法真是多如牛毛,而現在又得了挑水的工作靜明也沒因這點小事而壞了心情。
扛著倆木桶,眼皮一搭一搭的躬著身子蹲在後山清水溪旁。早上的後山霧輕空氣新,泉水冰涼卻清徹見底。嗅了嗅周圍的新鮮空氣,手伸進泉水中,靜明感覺精神一下就有了:“果然這外麵的空氣就是和寺院裏不一樣啊!”
“當然不一樣。”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靜明看過去時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青年男子已經行到她身旁,“聞夠了清香,守夠了寂寞姑娘一定很空虛吧......”
他話音裏的輕薄之意很是明顯,雙眼放蕩不羈的看向靜明,靜明下意識的感到不對:這裏雖是後山,可按說也在安國寺境內,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出現?就算是來上香的也不可能遊玩到這裏,那這個人是怎麼來的?靜明可是記得靜慧還在山下等著她把水提下去呢!
“像姑娘這般如花似玉的人兒怎甘一生守著枯燈度過呢?對不對,這樣花開正豔的季節就該有個護花的人才對,那樣才不枉一場盛開啊。”男子幽幽的說著已經把手伸向靜明了,靜明騰的站起身退後兩步:“離我遠點。”
她的厲聲讓男子微一愣,隨即又笑道:“不要不好意思,這裏是不會有外人來的,姑娘盡管放心好了,把你所以的寂寞和不甘,所有的空虛和難受都發泄出來吧,來吧......”男子一個老鷹抱雞式的張開雙臂猛的撲向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