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那個大黑屋子中的女子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裏了呢?我深深的感覺到那裏的女子是一個真實的自己。
他是來找誰的?還是在等誰?是我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很快便知道了。
蒙蒙之中,我很快的又感覺到自己心中開始勞累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何這般容易困倦。也許是自己真的一路走來太過疲倦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勞累無比。
還有心中也在念著那外麵的青。他在等我,我要盡快的解決我心中的那種疑惑走出這裏,然後與青彙合。
黑暗中,我看到了我躺在了一張床上,身體動不了了,隻有那頭顱還能夠麵前的轉動。身體上插著無數的管子,我感到陣陣劇痛從身體上傳來。而那種疼痛讓我叫不出來,喉嚨中那種傳來的疼痛讓我喊不出來聲音而來。
一個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我身邊來回轉悠,神態緊張無比。卻又有一個身影凝望著我,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嘴角蠕動卻又讓我聽不見任何聲音。
我腦海中傳來一陣陣疑問,這個人是誰?我又怎麼會躺在這我不是在黑屋子那個世界嗎?怎麼會躺在這張床上呢?
我眼珠轉動,卻無法把我的話說出來,這種折磨讓我心中很是難受。
最重要是,我目光中看到另一個身影躺在我的旁邊,與我不同的是,那個身影麵目全非,被燒成一攤爛肉,可是我看見那胸口仍在起起伏伏,他還沒有死。
這是怎麼回事?
竟然整個腦都被燒了,還能夠或者,讓我很詫異。
站在我身邊的那個身影又走到了那張床上,低頭檢查著什麼。又獨自哀歎,似乎他的情況也很為不妙。
可是我總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說不上來。
不一會兒我聽到一個人從外麵進來,走到了那個醫生身邊,輕輕的說道:“他們怎麼樣了?”
“不行,這兩個人如果都是這樣的話,誰都活不了了。”那醫生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
“那怎麼辦?”後來的人也是很緊張的問道。
還沒等那個醫生說話,後來的那個人又繼續說道:“你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救好,否則我沒辦法向他的女朋友交代,他女朋友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昏迷不醒,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也會生死不明的。這也是我對他的承諾。我不能違背這個承諾。”
那醫生陷入沉默,不說話,良久才說道:“辦法隻有一個,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就不完全是他了……”
“什麼辦法?”
“什麼意思?什麼他就不完全是他了?”那人又驚又喜的說道。
“這個方法也隻能放在他們兩人身上,如果是其他的兩個人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救了。”那醫生說道。
”“這又是為什麼?”那人繼續問道。
“因為古風淳他是屋頭村的人,就算沒有了頭,依舊可以活著,因為他的第二大腦已經從形成。”那醫生說著。
這話讓我非常的聽不懂,可是那種不妙的感覺更加的濃烈了。
另一個人心頭也是非常震驚,似乎用一種近乎相信的目光看著醫生說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