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完了,將大門關閉,留下兩人看車,田先文六人在前,帶著王道玄四人,進入正氣幫的主樓,開始了尋寶大行動。
花了半時辰,把所有看得上的財務都搬到了大院,裝了滿滿五車。然後王道玄看著田先文六人說道:“你們是希望我放了你們呢?還是送你們去陪你們幫主?”
六人原以為被綁了一晚上,又當腳力又當苦力,表現那麼賣力那麼馴服了,會得到寬大處理,沒想到這是要卸磨殺驢啊,不,是卸車殺馬啊。六人當即崩潰,全部跪倒磕頭大喊:“大俠饒命啊,請大俠看在我們辛辛苦苦、勤勤懇懇、老老實實、任勞任怨的態度上,饒我們一回,我們從此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不再做謀財害命、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啊!”
王道玄見六人都跪地不起,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也是有點無奈,揮揮手說道:“你們自己發個毒誓吧,以後踏踏實實做人,不要再害人,否則再被我碰到,定斬不饒。”
六人當即指天發誓:“我發誓,從此隻做善事,不再為惡,不再欺壓良善,不再為非作歹,如有違背,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無全屍!”
王道玄看著六人發誓,若有所思說道:“李超,你們五個擬一個誓言,以後那些為非作歹的人,如果不殺,就讓他們那樣發誓,還有那些惡人的家人附庸等,也那樣發誓,省得每次都亂七八糟的,誓言內容要嚴重點,要有威懾力點。”然後揮揮手說道:“你們走吧,記得今天的誓言,再為非作歹,遇到我,就不用天打雷劈了,我直接就讓你們應誓了!”
六人拱手倒退幾步,然後才轉身,飛也似的逃走了。王道玄一行六人五車,向寶通錢莊而去。
兩柱香時間,到了寶通錢莊,又是開始關門謝客,被包場了,花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金銀、金銀票清點完成,共錄得金子五百六十七萬三千二百一十二兩,銀子八千二百六十八萬七千四百三十三兩,金票一千九百五十四萬五千五百兩,銀票一億六千三百二十六萬五千一百八十兩,五千萬兩金子存折一張。
錢莊掌櫃讓夥計去請來了聚寶閣掌櫃,直接又幫助王道玄把那些非金銀的財務給兌出去了,又得金票一千二百萬兩,三方皆大歡喜,錢莊掌櫃又要邀請王道玄一行參加酒宴,被王道玄婉拒,六人一車往客棧而回。
馬車進入客棧小院,就發現小院中有人在此等候,是護龍衛羊城總都督代文勇,帶著二十個手下,站在小院正中。他見馬車來到近前,朝馬車抱拳一禮說道:“護龍衛代某在此恭候藍衫劍客多時。”
王道玄慢慢走出馬車,走近代文勇,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那二十名護龍衛立即緊張起來,紛紛挪動身形想將代文勇護在身後,代文勇抬起左手製止住手下,笑道:“讓兄台見笑了,手下沒有見過什麼世麵,有些緊張。”
王道玄淡淡說道:“總都督大駕光臨,是特意要再來警告我麼?不知道又有什麼見教?”
代文勇沉聲說道:“不是要警告閣下,隻是昨夜,在小樹林路段發生凶殺事件,多位武功高手死於當場,影響非常巨大,本座特來請教閣下,此事是不是與閣下有關?”
王道玄笑笑,淡淡道:“我聽說正氣幫解散了,不知道是不是也算大事,總都督要不要趕快去調查一下?”
代文勇見對方答非所問,但正氣幫解散,這確實也是一個驚天消息,以護龍衛消息那麼靈通,現在他還沒有任何消息,這就有點不尋常了,不過又立即醒悟過來問道:“閣下今天出去,就是去滅了正氣幫?”
王道玄還是答非所問道:“小樹林,那個地方我知道,是一個殺人劫道,謀財害命的好地方啊,不知道都有哪些高手死於該處?是被劫殺?還是劫道反被殺?”
代文勇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說道:“不管事實是什麼樣,但上百好手被殺當場是真,不知道閣下是敢做不敢當麼?”
王道玄臉色一沉回答道:“你是要緝拿凶手為那些劫匪報仇?還是你本身就是那些劫匪的後台?至於是不是我做的?或者說我敢不敢當,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是維護一方平安,有劫匪被殺,按說你應該高興才是,看你臉色,怎麼跟死了爹似的啊?”
代文勇實在是怒了,這是明目張膽的罵人啊,他身後的那些護龍衛也是怒了,敢這麼羞辱護龍衛大都督,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當即就有人跳出來大喝:“大膽,敢頂撞護龍衛大都督,簡直找死,還不快快跪下認罪!”
王道玄冷冷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無來由地打個冷戰。王道玄聲音冰冷地說道:“你們作為護龍衛,不去緝拿那些作奸犯科的,不去監管那些大勢力,對他們欺壓良善、無惡不作卻視而不見,反而三番兩次來警告我,你們護龍衛是認為我好欺負?還是你們護龍衛真的是那些匪徒的幕後老板?現在惱羞成怒想要對我動手?”
代文勇握刀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陰沉著臉說道:“閣下能不能賜教,閣下出自何處?是何方隱世高人的高徒?本座很是好奇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