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裏詭異的場景很多,多的讓人猜不透裏麵的意圖。回過頭看著那畫,心想是不是畫裏也藏有什麼與表麵不一樣的東西?
這畫中的人、物難道都是真的?或者這畫裏另有乾坤,這畫裏有古怪?我招呼餘天一同看著這畫,不一會兒,我對餘天說道:這畫怎麼在動。
在動?這沒有啊,它不就在那裏嗎?不是,我是說它的內容,它好像漸漸的組成了一幅地圖。
你在說笑吧,這什麼畫。會放電影、還會組成地圖。
你別笑了,是真的。你拿紙來,我給你畫下來看看,這是不是地圖。
餘天找來了紙,看著我在紙上一點點畫著。一會兒停,一會兒照著上麵畫,漸漸的一個古怪的地圖出現在了上麵。
就你,這是畫的是地圖?我隨便畫幾個圖形出來也叫。我不與你開玩笑,這裏麵真有。你確定你看到了,不是幻覺?
不是,我在畫裏的確看到了這樣的圖。也許我說它是地圖可能有些過了,可上麵有很多奇怪的標記,那標記確實有點像地標。
看這些標記感覺年代有點久了,感覺這裏麵的一個個重疊的三角形就表示的是樹木,上麵彎彎曲曲的線條就想是河流,連接著各處圖形。
我說你這確定沒搞錯?如果是地圖要是一個藏寶圖的話,你畫下來一丁點兒的誤差就是好遠啊。我仔細看了看做了幾處修改,這樣沒錯了。
算了,你這技術不靠譜,要這真是藏寶圖豈不錯過了?
餘天拿出電話打了出去,完事後。你等一會兒,我請個專門的人來畫。過了不久,來了一個女人,餘天打了聲招呼,這是墨文,一個畫家兼考古學家。
我一聽墨文,跳了起來,什麼墨文?我看了一眼,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餘天看我這麼大反應,嘿老墨,你沒見過美女啊。
我收起了表麵的驚愕,但內心極度震驚。
墨小姐好,墨文應了一聲,對著我笑到,原來你就是餘天說的老王啊。什麼?我看了餘天一眼,老王!餘天連忙擺手,表示自己冤枉,你這老鹹魚。
我平下內心的不安,準備小聲問餘天這人是人是鬼,可出聲後變成了這人是不是靠譜?而餘天卻木納的點了點頭。
我將畫展開,告訴她畫中藏畫,把畫裏畫畫下來就行。她盯著畫看了一會兒就開始動起筆來,畫紙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副古樸的地圖。
畫完後,墨文看著我們,你們這畫畫的人功底不錯啊,能藏下這麼大一幅地圖,看地圖款式應該年代不會太晚。
難道你們要到地圖上所指的地方去嗎?
這個,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話。應該不會,上麵的東西與我們沒什麼關係,這地圖看都看不懂怎麼去?餘天這理由讓我都覺得牽強,說出去實在是太假。
不久墨文就回去了,這時我看著那畫出的地圖,十分迷惑,這是誰做的?我拉過餘天,你那人哪裏找的?古玩城啊,你認識她?當然,同行。
我歎了口氣,上次在那個地下洞裏我也遇見了一個叫墨文的人,外貌、身高與她一樣。地下碰到的那個人隻不過是一團怨氣化的。
你別逗了,這人可沒什麼她的傳聞啊,而且她一直都在這裏啊。
那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還是多留點心眼,萬一是黃皮子或者是那些東西就慘了。
我打了個電話,告訴張天師讓他帶著包裹裏東西過來一下,並告訴了他裏麵的東西。
沒過多久他就來了,我們看此時的張天師好像消瘦了一些。
他見到我們就將那樹枝取了出來,看著樹枝,並不是枯的,看起來反而有些生氣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