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故事是通過真實夢境改編,純屬虛構
這個夢境有時會隔段時間做一次,我有時候很不明白,這其中另有原因。但是我卻無法解釋其緣由。而就在今天它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夢裏……
“小飛,今天安排下你的任務,A區的東郊區,一人身上大部分皮膚被割下來,心髒被挖,一條左腿竟然完美的切割下來,都不見了蹤跡。我猜定有恐怖的事件在等著我們,馬上去做!”雜誌社的boss嚴肅地用食指和大拇指緩緩地摸著胡子說;對於這該事件詭異的發生,心情萬分激動的我馬上答複著:“是,保證完成任務!。”剛一出門口,boss著急地用手做出海底撈月的手勢,表示讓我來,說:“等,,,,,會,,,,,,,,把坤帶的去!”。
坤,是最近招進的實習生,一身的秀氣,身長175cm,臉有點明星臉,斜斜的劉海擋住他的右眼。我有時擔心它會不會鑽進眼球裏。見人的時候有時是害羞,對外界似乎有點害怕的樣子,但是他還有另一個身份“boss的兒子”,可能受父親的影響,喜歡看恐怖小說,對一些民間奇異事件甚是感興趣。所以他不惜一切代價入了他父親的公司,成為一位實習生。
喏,說曹操,曹操到。他穿背帶褲,帶著一個大大的眼鏡,就差一根煙杆,就變成福爾摩斯。他笑嗬嗬地說:“飛哥,,,,哥,,我想跟你一起去嗎?”,他隨即就拉著我的袖子跟女人似的在我身旁撒嬌,我實在受不了爺們這樣,全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好好,去。”,我無奈的回複,誰要我攤上這個boss的兒子了。
我們來到了現場地點,周圍擁擠著很多人,很是喧鬧,我們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到了前方。而此時的警戒線將我們困在外方,我用手抓住警戒線,以防太過擁擠而導致我摔倒。“小飛,你怎麼來了”,我一臉驚訝,一瞅,“臥槽,是你”,驚訝的我大聲叫了一下。有失身份。“你怎麼當上警察了!”。他笑了笑:“我怎麼就不能當警察呢?”。
他是我的死黨,叫王岩。我倆初中同學三年,拜把子兄弟,時隔多年,沒想到他混到警察了。“你小子也不錯嘛!做上記者了”,他瞅瞅了我的證件。然後補充道:“你小子是報道啥方麵的?”,我聳聳肩說:“報道靈異事件,看來以後我們有的玩的呢?”然後我向他使了使眼色,要知道每一次我們心從一致時,就很擺出這樣眼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兩合作,定能大獲成功。”他笑著說:“你還是沒有變,還是那樣的猥瑣,嗬嗬?”我倆拳拳相對,在此一擊。
話不多說,現在我們看看案發現場,王岩帶著我一起進入場地,無奈的我將坤留在外麵,我怕他會受不了這殘忍的畫麵。王岩把蓋在屍體的白布掀開,一股屍臭味直麵撲鼻,讓人不禁反胃,然而再看看屍體,臉部被銳器劃傷十多處,肉也因此翻了出來,鼻子,眼睛,耳朵,出現血漬,這就是七竅流血。再看看軀幹部,雙肢完整,心髒被挖,空空如也。但是左腿確被割掉,要是能細細的觀看,骨頭裸露出來,經脈早已被蒼白的皮膚遮住,正如boss所描述的一樣,死者麵部表情呈現扭曲,似驚訝,似恐懼,王岩看了看,眯著眼睛讓人將屍體翻過身,此時背上的瘡口暴露無遺,身上幾道皮膚被銳器割掉,而且割掉的非常完整似乎不是新手所為,我有預感,還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我再也受不了那殘忍的畫麵,用自己的風衣擋住鼻子。撤到一邊拉著王岩,問:“是誰下的了如此惡毒的手段,太慘了,”而此時的王岩一本正經地說:“是他!”我呆呆著看著他,摸不著頭緒,“誰啊”,他皺了皺眉頭,說:“那是上個月的案子,凶手十分殘忍,做法手段精明,切割手法完整,在現場根本找不到蛛絲馬跡,現在跟上一件事件相同,我確定是同一個凶手。”“哦!!我估計凶手還會再次犯罪,我們一定抓住他”我說;王岩瞅了瞅我,“你不是報道奇異事件嗎?我看,你肯定會有什麼頭緒吧!”我慢慢地拉下來風衣,從現場來看,手段殘忍,還是一名女性,身體部分遺失。左腿切割,可以推測凶手對女性有仇恨心理,左腿暗示死者肯定嫌棄凶手的左腿,推斷凶手左腿出現問題,有可能是個跛子,有可能是個左腿缺失的人。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找到遺失的那幾塊肉。才能找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