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印度的第一感覺就是貧困,就算是在國際機場這種地方,依然可以看到很多叫賣的小販,拉客的黑德士。
剛下飛機,徐教授立馬攔了兩輛出租,直奔目的地。
雖然我們坐車和坐飛機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但所有人都沒有抱怨,因為我們完全可以感受到徐教授那迫不及待的心情。隻有孫軍在臨上車前嘀咕了一聲“又是一個瘋子!”
我們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一片古森林前,出租司機告訴我們前麵是山路,需要靠步行。
眾人無奈,隻好徒步入林,徐教授雖然十分興奮,但身體卻有些吃不消,而他的女兒徐小姐也在大喘粗氣。令人奇怪的是徐教授的助理張小姐卻宛如沒事一般。
而我們這邊,出了我感到有些疲憊外,其餘四人,我竟然看不出有一絲疲憊,不愧是當兵出身的,身體素質就是高於常人。
一個小時後,徐教授三人和我身上的行李都轉移到了孫軍四人身上,徐教授一路上不斷的低聲嘀咕“怎麼還還沒到!”
“等一下!”就在徐教授又要重複那句話時,冬子突然低聲喊道。
我們都不明所以,而孫軍他們立馬站在我們四人周圍,將我們圍在中間。
我有些好奇,問孫軍“怎麼了,小軍”
而小軍並沒有看我,警惕的看著四周,輕聲的說道“有情況!”
我剛想準問,遠處緩緩走出兩個人,一身黑裝,每人手握一把機槍。令我奇怪的是,他們也是華人。
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用普通話問道“你們是誰,到這裏幹嗎?”
‘我是徐明博教授,是王誌正請我過來的,這些人都是保護我們的!”徐教授開口說道。
“原來您是徐教授啊,王教授等您很久了,這邊請!”那人一聽是徐教授,語氣變的溫和起來,他帶著我們向前走去,而另一個則快速的走掉了,想來是去報信。
走了大概五分鍾,我們看到前麵有一片空地,那裏紮著三個簡陋的帳篷,應該是他們的營地了。三個帳篷中間,有一口大鍋,正冒著熱氣,也不知道裏麵煮的什麼。
“哈哈,老徐,等你好久了,可想死我了呀!”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帳篷傳出來,隨即走出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看他樣子,不像一個教授,反而更像健身教練。
“哈哈,小王,得到你的消息,我是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說實話,我比你都著急呢!”徐教授此時也十分高興,拍著王教授的肩膀說道。
傳說在一個偏遠的地方,曾出現過一種鳥類,裝似鷹,體呈透明色,血液內髒清晰可見,遇光則化水。
這是在印度和中國高度機密曆史檔案中記載的,很多生物研究家對此嗤之以鼻,認為沒有一種生物是透明的。但也有一些深信不疑,而徐教授和王教授就是這種人。
他們經過長時間的考察,終於找到了這種鳥的巢穴,就在外麵其中一個帳篷裏麵,那裏有一個地穴,沒有人知道它有多深,但很多人包括王教授都親眼見過那鳥從下麵飛出來,不過一遇到光就化成水了,和普通的山泉水沒有什麼區別。
經過徐教授的解說,我們也明白了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就是陪著他們深入地穴,找到那種鳥,並帶回幾隻標本拿去研究。
這時胖子開口問道“徐教授,我想遇到這種情況,國家會派人過來保護你們,陪你們下去才對,為什麼會找到我們?”
徐教授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向上麵反映了,可是他們根本不相信,更別說派人來了,除非我們下去能找到證據,不然這次雇傭你們的費用還得我們兩個人自己掏腰包呢!”
冬子聽了,臉色有點古怪,說道“徐教授,我想問您兩個問題,第一是這次下去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因為在國內您說隻有三個,照現在的情況我看不止吧,如果你們加人,那麼多一個您就要多付百分之二十的費用。第二,我們現在是在印度,我想知道印度政府會參與這次的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