磯陽城中大路上依舊人來人往,看似太平盛世,城太民安。可是,看似和諧的街景下,隱藏著關係磯陽城生死去留的大危機......
磯陽城有兩大對立家族,一是磯陽城展家,當家人名叫展三泰,在磯陽城口碑甚好,是近乎於城主的存在;而是軒轅家族,當家人叫軒轅浪,江湖人稱白麵騷狐。此人人如其名,是一名妓女出身,傳說是毒害了一名富豪後,霸占家產,修得秘功,成為磯陽一大家族,城內民眾無不聞風喪膽。為此,展家以軒轅家鬥了十幾年,結怨已深,每逢每月初四、十七,就在城南火拚,死傷慘重。但近三年以來風平浪靜,兩大家族決定在今年七月初七展開殊死搏鬥,並決定戰後隻有一家在磯陽立足。
展家位於磯陽城城西,一個麵積巨大的宅子,大門匾額上寫著“展府”兩個大字,門前兩側有高約兩米的石獅子,是獅子後麵有兩根門柱,刻有兩副鍍金對聯:上聯是腳踩神舟瀚海大地;下聯是體恤天下黎民蒼生。柱子後並排站這八個身強體壯的門丁,一樣的黑色衣衫,胸前有一個紅色的展字。這時,門前忽然過來一個妓女模樣的女子。對門前的一個家丁說道:“快叫三爺去拿銀子領人,你家三少爺又不行了,不行還去妓院,真是浪風!”女子說完便小聲抱怨了幾句,便被家丁領進了內院大堂,“小姐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老爺!”家丁說完便走了出去。妓女四處打量了幾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妓女麵前,“敢問您是展三爺?”妓女明知故問到,“恩,不錯,在下是當家人展三泰,小姐來意我以聽說,請去和老總管去銀子。”說完又對總管說:“你去跟這位小姐把威兒接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哼!”展三泰一腔怒火爆發了出來。妓女聽完便是喜上眉梢,屁顛屁顛的和管家走了出去。
說完,展三泰閉目凝神起來,這時從大唐側門走進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雙目冷酷,臉上絲毫沒有表情,正緩緩的向展三泰走來,展三泰似乎也聽見動靜,睜開了雙目,看見了小孩,臉上便浮起一絲慈祥笑意,說道“讚兒,找為父何事?”小孩聽完,便說道“練功所需,孔雀膽五錢,鶴頂紅三錢。”展三泰隨即吩咐手下人隨小孩前去取藥。待小孩離去,屏風後傳來一聲粗獷笑聲,展三泰聞聲當即起身雙目緊緊盯著屏風,說道:“是誰,出來。”一個彪形大漢,走了出來,“三爺不必驚慌,是我!”大漢似笑非笑的說道,“哦,我還以為是誰,毒皂缸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可是製造毒物的關鍵啊。”展三泰又追問道。“三爺盡可放心,一切準備妥當,隻差四少爺這個“東風”了,不過看三爺最疼四少爺,怎麼舍得拿他做成毒物,用來應付十日後的決戰?”“哼,你不知我有四子,隻有小兒子繼承了我展家毒術,這三年來在展家藏書閣苦心練就毒術,造詣竟在我之上,如果給他灌輸內功,想必可獨當一麵。但這一戰非同小可,沒有十足的把握,隻會輸,故而才忍痛將小兒犧牲成為毒物。”展三泰說完,臉上露出些許惋惜和痛苦。大漢聞言,又開口說道:“聞聽三爺有四子,至今隻見過四少爺,不知其他幾位少爺現在何處?”展三泰舒展開愁容又繼續說道:“大兒子展心狂自幼隨陳暴雷上山學藝,近日即可回來;二兒子展仲安,自幼喜歡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在遠處給他買了一個宅子,平日素無來往;三兒子展智威,天生才智過人,在機關術上頗有建樹,但過於好色,成天混在妓院,不成樣子。唉。。算了不說也罷,你去告訴長老們,明日即刻閉關製毒物,眼見時日已到,不能再耽擱了。”說完臉上凶光大放。大漢聞言,雙手抱拳,雙腳一蹬地,躍出牆外不見蹤影。
一座外表看起來雜亂無章,烏煙瘴氣的房子,周圍有無數的樹木藤蔓,不時有蜈蚣蠍子毒蛇爬出,略懂草藥之人一見便知,周圍的樹木藤蔓,全都是劇毒無比的毒草或珍惜無比的靈木,均都價值不菲。在房子裏不時傳出淒厲的慘叫聲。
房子裏。。。。。。
一個男孩獨自坐在寬大的床上,周圍一些瓶瓶罐罐雜亂的倒著,一絲痛苦在男孩臉上肆虐。此男孩正是展讚,半響過後,展讚平靜了下來。回憶著自己的身世,自由喪母,因癡迷毒術,從而害死了兩個家丁,結果落得除了父親竟無人和自己說話,自己孤寂的生活了近七年。想了想,自從在藏書閣無意間發現了那本《天奇毒本》後,苦練至今,毒術造詣早已超越了自己的父親,本中記錄的內功心法及其難練,自己苦練了三年,卻不見有太大的長進,父親教給的輕功也是勉強使用,自己的身子還是很弱,隻是空有百餘種下毒手段,千餘種毒藥配置,還是很難在江湖立足,獨當一麵。想到這,展讚又在各瓶罐中取了丹藥吞服下,繼續苦練《天毒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