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公會懲戒者的執掌者,殘酷的巴克利正在懲戒者大廳之中憤怒的來回渡步,這幾日,懲戒者運輸的奴隸接連被一個神秘的團體給搶奪走了,這讓懲戒者損失很大。
“你們這群廢物!難道就沒有一點頭緒嗎?”巴克利指著其他的奴隸頭子,憤怒的咒罵著,而其他的奴隸頭子都是低著頭,完全不敢回話。
“一定是暗影之門幹的!近來這幫家夥可是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達力芬大聲說道,前陣子他在暗影之門那裏吃的虧,達力芬自己可沒有忘記。
“那倒不見得,暗影之門現在跟咱們的關係鬧得很僵,他們沒必要在鋌而走險,而且咱們那幾個奴隸頭子都是被直接割斷了喉嚨,這樣熟練的手法,我想隻有刺客才能夠做到了。”
而這時,阿巴斯則堅決否定了達力芬的意見,阿巴斯在懲戒者中,地位可以說是僅次於巴克利的大奴隸頭子,所以他的話還是有很多人信服的。
巴克利點了點頭,他也認為暗影之門不會愚蠢到這樣就跟懲戒者作對,因為暗影之王一向都是一個沉穩的人,所以暗影之門不可能做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阿巴斯,你的意思是刺客?你想說的是誓言之血嗎?”拉塞爾皺著眉頭說道。
“現在梟之刃已經沒了,那除了誓言之血,那還能有誰!”阿巴斯高吼道。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艾維爾那個家夥可是與咱們結盟了,誓言之血可是要跟咱們懲戒者一起牽製暗影之門的。”達力芬搖了搖頭,他不敢相信誓言之血竟要破壞懲戒者的生意。
“你們別忘了艾維爾是一個怎樣的人,就連梟之刃,他都那麼輕易的就背叛,咱們這樣的同盟關係,又算的了什麼呢。”阿巴斯提醒道,而巴克利則是微微點了點頭。
“阿巴斯說的有道理,艾維爾這個人野心極大,他肯定不會滿足這樣三足鼎立的情況,所以他很有可能煽動咱們跟暗影之門相互爭鬥,而他們誓言之血好坐收漁翁之利。”巴克利狠狠的說道,這讓奴隸頭子們相互議論起來。
“那咱們該怎麼辦?咱們總要有個應對的方法吧?”達力芬一臉疑慮的問道。
“達力芬,你們最近就不要跟暗影之門起衝突了,咱們不能讓誓言之血稱心如意,相反,咱們也對誓言之血那邊做一些製衡!”巴克利說道,而有不少奴隸頭子都是點了點頭。
“老大,如果就因為咱們的妄自猜測,就背棄與誓言之血的同盟關係,這恐怕不太好吧?”拉塞爾還是十分冷靜的,他感覺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你敢質疑我的命令?”巴克利瞪了瞪眼睛,在懲戒者中,巴克利的話語一向都是不容置疑的,拉塞爾馬上低下了頭,並趕快道歉。
“老大,拉塞爾他一向都是小心謹慎的,您不必動怒。”阿巴斯趕快勸解道,但顯然巴克利還是發起了怒。
“好了!你們都給我出去吧!這件事情就照我說的辦!”巴克利沒好氣的把所有奴隸頭子都轟了出去。
奴隸頭子們都是沒好氣的走了出來,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阿巴斯叫著幾個跟他關係不錯的奴隸頭子一起去喝酒,而達力芬則和拉塞爾一起行動,其他的奴隸頭子也都是各自為伴,各尋去處了。
拉塞爾走在達力芬身邊,一邊走著,一邊生著悶氣,而達力芬不斷在他身邊堆笑起來,連聲勸慰著拉塞爾。
“這件事情很奇怪,巴克利那個家夥就是腦袋有問題!”拉塞爾咒罵道,而達力芬馬上緊張的環顧左右,生怕有人聽到拉塞爾的話。
“拉塞爾,你也不要這麼說,這話要是被人聽到了,那就在糟糕了。”達力芬馬上說道,臉上盡是憂慮的表情。
“怕什麼怕,我拉塞爾才是一心為懲戒者著想呢,不像是那個蠢貨。”拉塞爾氣衝衝的說道。
“是,是,是,我相信拉塞爾你的判斷。”達力芬馬上奉承道。
“所以咱們需要前往誓言之血,問一問狀況,這事關懲戒者的未來!”拉塞爾冷冷的說道,這反倒嚇了達力芬一跳。
在另一邊些許時間之前,一個叫做肯威的奴隸頭子正和幾個相熟的奴隸頭子一起遊蕩在街上,他們的目的地是薩魯利灣的一個妓院,他們希望去那裏好好消遣一下。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孩童撞了一下肯威,肯威咒罵了幾句,正要繼續走,卻感覺不妙,他趕快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而抬頭望了一下剛剛撞他的那個孩童,那個孩童也看了一眼肯威,然後轉身就跑,肯威罵了一句,然後就帶著幾個奴隸頭子一起追向了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