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江南風光綺麗,春日的美景如一壺清茶般沁人心脾,空氣中到處都透著一股子,生命初生的氣息,漫步走在街上處處的春景讓人迷醉,嫩綠的草地上瘋長著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岸堤上的楊柳樹,也抽出一個個碧如翡翠的嫩芽,碧如青草的湖水上零丁著漂浮著一些浮萍,如畫的美景讓人淡忘一切的憂愁和不快,盡情的享受著大自然的恩賜···
要說到山這種景觀在這江南可是並不多見,但是隻要有山的地方那山都會很美麗,也就會吸引著大批的富商和豪強在那裏修建奢華的莊園,聽風山這座不算太大的山丘,它靜靜的立在江南這片美麗的大地上,它擁有著這江南山色的所有特點,它娟秀,寧靜,如同一個美麗少女般吸引著所有來到這裏的人們,但是這裏卻是沒有什麼富商豪強的奢華莊園,有的隻是一個不算太過寒酸的山門和一個有點破舊的茅草屋,這在這個以山上莊園作為比拚麵子的江南,顯得有些詭異,不過要是這裏的坐落的是和無雙城一樣雄霸整個武林的半壁江山的門派時,這些就顯得有些高深莫測起來,這個已經有些年頭的門派,自從與朝廷開始合作以來,勢力也越發的強勢起來,雖然它這麼做讓武林中很多的門派不齒,但是卻沒有人敢說出對其不敬的言語,而今的這個與朝廷合作門派,更是被朝廷逶迤武林盟主的頭銜,這使得它在江湖上的地位也越發顯得‘尊貴’起來,很是有了一種唯我獨尊的意味,隻是這種事情在這個武林‘第一’的門派裏,卻是有些諱莫如深·····
太陽的光輝有氣無力的告訴著人們自己的疲倦,天空中的偶爾飛過的烏鴉,演繹著歸巢的樂章,風塵仆仆的商人們紛紛去尋可以借宿的地方,可是今天的情景卻讓這些商戶們有些發蒙,因為他們看到的是這些客店的老板、夥計和住客,讓人像垃圾一樣的給丟了出來,大家互相看了下,急急忙忙的衝了上去,他們自己心裏的好奇都快要溢出來,隻見被扔出的客商和老板,一邊歎氣一邊收拾著被扔出來的東西,這時有一個獐頭鼠目的商人,拉住了一個正在歎氣自己倒黴的商人小聲說道:“這不是劉掌櫃嗎!這是怎麼個事啊!”邊說著他邊幫一邊的夥計,收拾著地上灑落的貨物,這時那個劉掌櫃苦笑的說道:“還不是來了貴人,給人家到地方嗎!”說完他看了眼地上的貨物搖了下頭說道:“算了,別弄了這些東西估計沒剩幾件了”說完他頹然的坐在地上,有些鬱悶的歎著氣,這時那個獐頭鼠目的漢子鬼祟的說道:“劉掌櫃,這來的是什麼貴人啊!”劉掌櫃倆手一攤說道:“還不是給那聽風山上送禮的豪強”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隻見在大路的另一頭飛馳來了一個佩劍的青年,青年的馬騎得極快,眨眼間就到了眾人近前,青年猛的一拉韁繩馬在客商一箭之地停了下來,青年翻身下馬走到劉掌櫃近前,溫聲說道:“大叔,你剛剛說這店裏住的是給聽風山上送禮的嗎!”劉掌櫃不明所以他愣在那裏半天說不出話來,隻見青年笑嗬嗬的拿出了一塊銀子,對還在呆滯的劉掌櫃說道:“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這十兩就是你的了!”劉掌櫃看到銀子眼中閃出了一絲光亮,有些遲疑的說道:“我也不太確定隻是知道,這些人帶的東西不少而且一個個都帶著刀劍,但是似乎他們帶的其他東西不多,估計要去的不遠,離這裏最近的隻有聽風山,所以···”劉掌櫃沒有說完似乎有些不太確定,青年卻是嗬嗬一笑,把手裏的銀子塞給劉掌櫃,轉身走向不遠處得客棧,青年還沒有走的太近,就聽到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說道:“小子!滾遠點這裏被大爺們包了”青年依舊在笑隻是在他笑的同時,他拔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劍,劍光像是一道白練,瞬間就把攔在自己麵前的大漢的氣管割裂,大漢抓著自己的脖子,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嘶叫,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這讓本來圍觀的商人們,瞬間就像炸了鍋的鴨子,嘴裏大叫著:“殺人了”一邊四散的跑開了,這時客棧的大門猛的被人推開,幾個手裏拿著兵器的壯漢,從裏麵衝了出來,這時領頭的壯漢看了一眼地上的漢子,對對麵的青年怒聲說道:“吳老三是你殺的,你小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綠柳莊的”看到對麵青年有些迷糊似乎不知道什麼是綠柳莊,他有些生氣的大聲說道:“你知道我們莊主認識誰嗎!我告訴你是聽風細雨閣的二公子,這回老子們就是給他們的閣主送禮,你殺了我們的人就等著受到聽風細雨閣和綠柳莊的聯合追殺吧!”說完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對方,他在等對方跪地求饒,以往他遇到的人隻要一聽到聽風細雨閣,都會臉色大變或是低調的和解,再不就是跪地乞求原諒,隻是今天他有些奇怪,對麵的青年聽到聽風細雨閣時,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他不經有些奇怪心裏暗想道:不會是這小子不會是傻子吧!連聽風細雨閣都沒有聽過,他剛要開口吹捧下聽風細雨閣的威望時,隻聽對麵的青年笑嗬嗬的說道:“本來還以為殺錯人了,沒想到正好找到正主了”大漢有些迷糊青年說的話,不過這時候青年的劍已經開始揮舞起來,他的劍很快快到隻能看到一道白光閃過,但是他殺人的動作確是十分的愜意,似乎他在幹一件讓人身心都很愉悅的活動,隻是一會功夫剛剛還活蹦爛跳的幾個漢子紛紛的倒在了地上,青年人看著呆呆立在那裏的壯漢笑眯眯的說道:“你家主人是不是躲在後院啊?”壯漢有些機械的點了下頭,隨即似乎回過神來,他剛要大叫隻見一道白光在自己麵前閃過,此時的他終於看清了青年的劍,隻是他的喉管卻也被割裂,青年看著緩緩倒在地上的壯漢,笑嗬嗬的說道:“謝謝你的幫助”說完他抬步向後院走去,到了後跨院的門前,他看到一隊大約有十幾個的壯漢圍在門前,在他們後麵還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青年人緩緩的向前走著,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聽見那個隱藏在壯漢身後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不知這位小哥,和我綠柳莊有什麼仇怨,請明白的講出來吧!”青年人看了眼男人特別無辜的說道:“沒有什麼仇啊!”說完他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看了下對麵男人用很認真、很認真的語氣說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男人大怒說道:“看來今天無法善了了,給我上”說完他如山鷹般飛撲向青年,而青年卻退後了幾步,笑嗬嗬的說道:“今天我殺的人夠了,我的寶劍說它不想殺人了”說完他身形一頓在壯漢們圍和自己以前飛身上了屋頂,他對著下麵的眾人說道:“各位,你們的對手現在可不是我嘍!”說完他掏出一個飛鏢,咻的一下打向另一個屋子的屋頂,隻是這個本來無人的屋頂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黑色衣袍的人,他接住飛來的飛鏢似乎有些怒意般得哼了一聲,飛身直下撲向了正在戒備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剛要反擊,隻見一塊黑色的布袍直直的飛了過來,他剛要撕碎這個布袍,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卻忽然閃現,他似乎有些詫異但是這道光芒,卻是一閃而過他沒有任何的反應,隻覺得頸部一陣刺痛,他剛要喝問卻發現自己的鮮血卻飛濺出來,他隻有含糊的說道:“好快的刀”說完他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大漢互相看了下,紛紛丟下兵器四散逃開了,隻是黑袍人卻開始趕盡殺絕的舉起了屠刀。青年人笑嗬嗬的看著在地上殺人的黑袍人說道:“殺人放火好買賣,現在人殺完了是不是應該放火了”黑袍人這時剛好殺完最後一個人,他無聲的看著屋頂上的青年人,青年人翻身而下走到黑袍人麵前,打了個響指笑眯眯的說道:“麻煩冥殺大人,幫幫忙找點火油來唄!”說完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個火折子,用力吹了倆下看著著起來的火苗說道:“冥殺大人,快點動手啊!”這時一個身穿青色衣服的少年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倆桶火油對站在哪裏耍寶的青年人說道:“二師兄,你要的火油來了”青年有些詫異看著他,但是他沒有說什麼隻是笑的更歡了,笑著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快點動手啊!”說完他開始四處的縱起火來,黑袍人冷哼一聲飛身躍出了院牆,隻是一會的功夫這個本來還算挺豪華的客棧就化成了一片火海,這時在客棧門口的青年與少年勾肩搭背,唱著不知名的小調走了出來,不過當看到道上停著的一輛馬車時,少年人和青年人同時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恭敬的對馬車施禮齊聲說道:“拜見,四師姑”馬車裏一個有些清冷的女聲淡淡的說道:“紫真、千青你們倆個回去後,到執法堂去領三十鞭子”青年和少年互相看了眼,齊齊的吐了下舌頭,恭敬的說道:“是”說完青年紫真就要上馬,他剛要走時看了下四周,鬼祟的對少年千青低聲說道:“一會多幫幫忙”千青回了個明白的眼神,這時馬車裏的女子似乎有些慍怒低聲喝道:“千青,還不上車”千青和紫真嚇得縮了下脖子,紫真急忙的上馬而千青則對趕車的冥殺施了一禮,急急忙忙的爬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