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汽車一路朝著那個家夥的事務所駛去,路上那臭小子默不作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那件事賭氣,就隻是坐在那看著車窗外的火樹熒光。到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遠遠地看著他那鐵門緊閉著,窗戶裏燈也黑著。我估摸著這個點他怕是在外麵吃飯呢,於是便和那臭小子在車上等著,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吧。

那家夥的事務所離我原先的事務所隻有三條街的距離,剛剛開車經過的時候發現這片明顯警車警察的巡邏力度加大了。我開著車窗百無聊賴的抽著煙,打量著他的事務所。雖說是比我的事務所大點,而且在不久前還有個助手幫忙,不過也是開在這麼個犄角旮旯。這地方平時人少得很,躺個酒鬼或是發生打架鬥毆也是常有的事。所以這麼大的房子租金也和我那邊差不多,我還正想著重新開事務所把地方選在哪。

半晌過去了,才看到巷子口走來一人,手裏提著一瓶酒搖搖晃晃的朝著這邊走來。是那家夥沒錯,就這麼注視著他一步一踉蹌的朝著樓上走去,我和那臭小子下了車。

這家夥叫簡·東尼,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小子,打小就是個流氓坯子。騙女孩的話張口就來,聽說他騙一個甩一個,並以和多少個女孩交往為榮,我原本是不恥和這種家夥為伍的。不過,我和這家夥認識是在服兵役的時候,當初待在一個連隊。那時候的他已經收斂了不少,軍隊裏麵的磨煉讓他少了那些壞痞氣。離開了部隊就有些日子沒見了,再見到的時候我倆都開了各自的事務所,而且離得還不遠,是在吃飯的地方遇見的。

東尼手腳不靈便的拿出鑰匙透開了門鎖,還沒等他開門,白澤便拿著槍指著他的後腰。

“不許動!”

這下倒是把他嚇得不輕,手一哆嗦酒瓶子應聲落地,在地上滾了幾圈後順著樓梯掉下樓摔了個粉碎。

“別別別、別開槍!我沒錢!”

我估摸著這一嚇,他這酒也醒了一半。我撥開了臭小子手裏的槍,東尼這才敢回頭,回頭一看是我便舒了口氣。

“你這壞東西,要嚇死我啊!”

說著,他便開門招呼我們坐那。

我倆坐到沙發上,他便跑一邊去了。臭小子一臉不高興的用手在鼻前扇著,他是受不了東尼房子裏臭氣熏天的氣味,我無奈的走到窗戶口打開窗戶通通風。

這時候,東尼走到冰箱前問道:“你倆喝什麼?我給你們拿!我這裏亂,你們別嫌棄。”

這時候,他到沒有那臭架子了,之前還一個勁的給我擺架子。

“不喝!”我擺了擺手,我想趕緊跟他聊正事。

那臭小子也是一個勁的搖著頭,一副嫌棄的模樣。

東尼也不再說什麼,坐到椅子上看著我們倆。

“你那事務所的爆炸案,條子還來我這詢問來著。”

我皺了皺眉頭道:“找你們做什麼?”

“調查來了,問了些有的沒的。我這邊也是屁事一大堆,阿圖死了之後遺留了一大堆工作要做。房間裏衛生都沒人打掃,你看這亂的。不過,你小子沒有死真是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說到這裏,東尼的眼角便泛起了淚花來。

看著他這樣心裏突然也有些不是滋味的,看他這樣子倒也不像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眼睛裏麵全是血絲,可能好幾天都沒睡好了吧。

“阿圖剛剛被人殺了,我現在就隻剩下你一個朋友了。”

“打住,我現在可沒時間跟你談朋友!”我知道現在時間耽擱不得便正色道:“我們倆現在被人給盯上了,先前的爆炸我們死裏逃生,對方要是發現我們沒事可能還會對我們下手。”

【白澤內心獨白:

這些胡子拉碴的大叔都喜歡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