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可被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吵醒,當她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竟躺在一片平坦的草坪上。怎麼回事?自己明明是從超市買完東西回家的,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
來不及細想便又被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打斷。順著哭聲望去,不遠處躺著一名嬰兒,嬰兒的邊上還有一人,近了才發現是名男子,身穿黑色衣服,有點類似電視上的夜行衣。杜茗可抱起嬰兒,大著膽子將手放在男子的鼻子下,還有氣息。茗可鬆了口氣,在看男子身上未幹涸的血跡,應該是剛剛受傷,才昏迷不久。檢查了男子身上並無致命傷,且傷口已不在流血,這才將注意力轉回到嬰兒身上。
嬰兒被薄薄的繈褓包裹著,小嘴在到處尋找著什麼,應該是餓了。杜茗可抬頭四處看了看,發現超市購物袋落在不遠處,茗可記得自己有買牛奶奶鍋。撿回來後發現東西都還在,包括經過藥店時買的藥品和急救箱也都還在。
茗可抱著嬰兒撿了些幹草,從購物袋裏找出找出本打算買來點蚊香的打火機。將奶鍋用礦泉水洗淨生了火。茗可一手抱著嬰兒,一手端著奶鍋熱奶,待奶冷卻到嬰兒適合的溫度時,茗可拿出瓶裝八寶粥,取出裏麵的塑料匙,將牛奶喂給嬰兒,小家夥喝過牛奶很快便入睡了。
杜茗可從急救箱中取出消毒液、消毒棉、紗布等還有一些消炎藥,還有幾盒感冒藥都被她給放了回去。
杜茗可看了眼那被束起的長發和男子所穿衣物的樣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強壓下這股預感,慢慢揭開了男子的麵巾,這是怎樣的一張臉,麵如冠玉,眉目如畫。不過茗可向來對帥哥有著較強的免疫力,哪怕是眼前的絕色美男,也隻不過是驚豔了一下而已。若是換作旁人,定會移不開眼。
茗可費了很大的勁才解開男子那繁瑣的衣物。男子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皮外傷,沒有致命傷口。處理完這些傷口茗可已經精疲力竭。茗可無心休息,腦子裏始終盤旋著「穿越」二字。
茗可記得自己剛般了家,出去買了些生活用品,回來準備開門的時候發現腳下有顆紫色的珠子,還隱隱泛著紫色的光芒,撿起時紫色光芒忽然變大,緊接著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再醒來是就在這裏了。難道自己真的穿越了?可緊憑著眼前這一大一小兩人來判斷自己是否穿越也太草率了吧!如果不是穿越,那麼這一切怎麼解釋?拍戲?有誰見過拍戲把演員弄的遍體鱗傷的,那可是刀槍啊!而且還有個這麼小的孩子,先不說工作人員去哪了,起碼得有台用來拍攝得機器吧。
沉浸在回憶和思考中的杜茗可並未發現一雙眼睛已經悠悠轉醒,且正在打量服裝怪異的杜茗可。眼底深處有著些許激動,仿佛珍貴的東西丟失已久又忽然找到般。
杜茗可身著白色T恤衫,下身著藍色牛仔短褲,足蹬一雙白色板鞋,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裏,說不出的唯美,隻是那柳眉微顰,似有什麼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