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聽了青年告誡之話之後,雲飛揚就準備了要馬上趕到那百裏之遠的天語城,距離天雲城最為相近的一個城市。而這個意外的變故並不會延遲雲飛揚的任何行程,已經在天雲城耽擱了許久了,所以再這樣下去,那麼時間可就來不及了。
剛剛提腳就要趕路的雲飛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回身過後開口就問,“你剛才見過有兩個女孩過來這裏接任務嗎?她們是一姐妹倆。”
“噢?前輩說的是小醫仙和她妹妹啊,她們在前輩來之前的一個小時已經出發了,已經趕往那天語城了。”恍然大悟的青年立馬就將姐妹兩的行蹤告訴了雲飛揚,剛抬了抬頭,卻完全也找不到雲飛揚的影子了。
有些眨眼的青年看了看四周,此時並沒有人要進城門,而城門處僅僅就隻有他自己一個,和四個守門的士兵而已。
“他呢?”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士兵,青年有些茫然了問了問。
“剛才那個前輩已經走了,可能已經前往天語城了吧。”有些不確定的士兵也說道,他們比青年的實力還要低,僅僅就是戰兵級低階的實力,所以剛才也有些晃眼,雖然他們已經看到了,可是那如同幻影一般的速度,在他們看來完全摸不透。
青年看了看遠處,滿是叢林的小道,完全沒有了雲飛揚的蹤影了。
“不愧是前輩,幾時我才有那樣的實力啊。”青年沒有看到有人有來之後,定定的看著雲飛揚遠去的方向,充滿憧憬道。
七月,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天隨著落花走了,夏天披著一身的綠葉兒在暖風裏蹦跳著走來了。
初夏的陽光從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地上印滿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
風兒帶著微微的暖意吹著,時時送來布穀鳥的叫聲,它在告訴我們:“春已歸去。”
青草、蘆葦和紅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懸在天空的一輪火熱的太陽蒸曬著,空氣裏充滿了甜醉的氣息。
初夏時節,各色野花都開了,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像繡在一塊綠色大地毯上的燦爛斑點;成群的蜜蜂在花從中忙碌著,吸著花蕊,辛勤地飛來飛去。
盛夏,天熱得連蜻蜓都隻敢貼著樹蔭處飛,好像怕陽光傷了自己的翅膀。
空中沒有一片雲,沒有一點風,頭頂上一輪烈日,所有的樹木都沒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裏。
太陽像個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線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發燙,腳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煙。
天氣悶熱得要命,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
整個城市像燒透了的磚窯,使人喘不過氣來。狗趴在地上吐出鮮紅的舌頭,騾馬的鼻孔張得特別大。
熾熱的火傘高張在空中,熱得河裏的魚不敢露出水麵,鳥也不敢飛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隻是伸長舌頭喘個不休。
那天,天熱得發了狂。太陽剛一出來,地上已經著了火,一些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覺得憋氣。
那是一個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熱的太陽烤得田裏的老泥鰍都翻白了,村邊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幾寸,那些露在水麵的石頭,陡地變大了。
小鳥不知躲匿到什麼地方去了;草木都垂頭喪氣,像是奄奄等斃;隻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頭發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鑼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樹像病了似的,葉子掛著塵土在枝上打著卷,枝條一動也不動。馬路上發著白光,小攤販不敢吆喝,商店門口的有機玻璃招牌,也似乎給曬化了。
秋
秋雨打著她們的臉。一堆堆深灰色的迷雲,低低地壓著大地。已經是深秋了,森林裏那一望無際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站著,讓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皺紋。無情的秋天剝下了它們美麗的衣裳,它們隻好枯禿地站在那裏。
秋天帶著落葉的聲音來了,早晨像露珠一樣新鮮。天空發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使人想聽見一陣高飛的雲雀的歌唱,正如望著碧海想著見一片白帆。夕陽是時間的翅膀,當它飛遁時有一刹那極其絢爛的展開。於是薄暮。
多明媚的秋天哪,這裏,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燼,這是千萬座山風都披著紅毯的旺盛的國土。那滿身嵌著彈皮的紅鬆,仍然活著,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山穀中汽笛歡騰,白望在稻田裏緩緩飛翔。
當峭厲的西風把天空刷得愈加高遠的時候;當充滿希望的孩子望斷了最後一隻南飛雁的時候;當遼闊的大野無邊的青草被搖曳得株株枯黃的時候—一當在這個時候,便是秋了,便是樹木落葉的季節了。
看著此情此景,雲飛揚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遠方,那裏好像有著兩個模糊的身影,吸了吸口氣,一提身又飛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