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搜身搜到第二個人時,那人突然暴起,反手一拳打在了道心的左肩,道心的反應能力不是一般的好,如果道心閃的慢點,鼻梁骨就要開花了,不過雖然隻打到肩膀,道心還是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另一個X兵就去搶道心的槍。
出拳的那個又向他撲過去,道心果斷開槍,打爆了他的半個頭,腦漿什麼的噴了一臉,死亡對於一個在戰場上廝殺了很久的人來講,已經司空見慣了,殺人和殺豬感覺差不多...
另外一個X兵見自己的同袍被殺,也是急紅了眼,死抱住道心不放,道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槍托打在後腦勺上,結果了那個X的性命。
這是最驚險的一次搏殺,道心手麵也被劃了一道,幸虧刀上沒有毒,估計那X還想留著削水果吃,道心拿回了那兩個X兵的臂章,還有那兩個X兵背包裏的,貌似是個包裹,上麵有xxx收的字樣,道心將信揣到自己懷裏,然後將兩人拉進灌木叢中,簡單做了掩蓋,剛才的槍聲已經吸引後麵的追兵,應該很快就會到這裏,道心做完這些,沿著兩人來路奔了出去。
指導員和副連長焦急的等著道心的消息,出去打探消息的戰士回來,兩人急忙迎出去,不過始終沒有關於道心的訊息,副連長的臉色越來越嚴重。
他來回在屋裏踱著步,沉寂了半天,說道:“指導員,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指導員已經和副連長共事很多年,兩人是知根知底的交情,副連長這麼一說,指導員就知道他心裏怎麼想,他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道心是我們看著成長起來的戰士,這種事情他不會做,我敢用我的人格擔保。”
副連長點點頭,說道:“按照你所說,而且以道心的本事,成功地回來肯定不會有問題,但是中間他突然做出了那樣的決定,說明他看到了什麼,或者知道了什麼,一定有重大的事情發生才會如此,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隻有等他回來才會明白了。”
指導員安慰副連長說道:“你也不用擔心,你忘了我們抓了一個舌頭,問問他就知道了。今天晚上,敵人避著我們的眼線安排了這麼多的部隊在這裏,本身就很蹊蹺,也許從他口中能得到一些訊息,道心現在孤身一人在敵境,我實在是不放心。”
副連長點頭說道:“連夜提審。”
指導員對值班的戰士說道:“小莫,你先把我軍的政策給這個俘虜講一講,穩定一下他的情緒,然後,問問他們部隊的番號、裝備,以及被俘前他們的任務,還有他個人的情況。”
那個戰士也是常年摸爬於這裏,掌握著敵人的語言,上場就嘰裏呱啦地與那位X戰俘交流起來,在場的副連長和指導員點點頭表示滿意。
審訊結果,這名俘虜是X軍的下士副班長,對部隊任務和部署知之甚少,關鍵是被嚇壞了,一直擔心審訊完了會被“拖出去崩了”,所以回答問題總是前言不搭後語。直到第二天,指導員把他帶到送往軍部的戰車,他還在問:“你們真的不會殺我?”
指導員苦笑著對副連長說:“看來他真的是一無所知。”
副連長皺了皺眉,望著遠處邊境線說道:“我現在卻是越來越擔心道心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我猜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