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麼跟夥夫說話一個味啊?”
“夥夫?誰呀?”
“霍福,福哥啊,他說你們認識啊!”
“哦,那臭小子啊!你怎麼認識他的?他人呢?”
“你不就是嗎?”
“我去……,我是瘋子啊,咋回事啊?你這孩子”瘋子急得跳了起來,指著我大罵。
“別鬧了,夥夫,就你那一嘴大碴子味,我聽的出來”我有點無奈,這貨也太能裝了吧!
“嘿,不是,我真是瘋子啊,老九,你,你,你不會真的傻了吧!連我都認不出來了?還是你在胡鬧”
“我……”這下換我迷糊了,其實剛一看見我還真以為他是瘋子,但這大碴子味我了從沒聽瘋子說過。“你過來,讓我看看你這臉是不是真的”
“我靠,天地良心呐!我這可是純純的原裝版,從未修整過”說罷,看我不死心,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他又說“你小子兩歲到你師父家,三歲的時候往你師父的鍋裏尿尿,四歲給你師父屁股底下放圖釘,五歲的時候偷了隔壁嬸子的雞,七歲的時候還在尿床,十三歲的時候……”
“停停停,哥,哥,你贏了,我信你了”我及時製止了他,讓他這麼巴巴下去,還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更嗅的事。“好吧,我信你了”我示意他過來坐下,而他也沒拒絕。
“我說你這小子,還挺謹慎,挺好”邊說邊走到我身邊坐下。當他剛坐下的時候,我一把抓在他的臉上,瞬間他的臉上出現三道血痕。
“我靠,你小子有病啊”瘋子怒了,朝我大吼。
我也不生氣,“我去,還真是真的”我不由得感歎一聲,但臉上有點尷尬。
“我……”瘋子徹底無言。
“呃……哥啊,我這也不是謹慎嗎,你剛才也不說了嘛,這是好事,我知道這擱誰誰都會生氣,可您不同啊,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您就原諒我吧”
“嘿,我說,你這小子啥時候學的油嘴滑舌了?”
“呃……沒有啊!我在誠懇的認錯,我……”
“好啦好啦,原諒你啦!”我還沒說完,瘋子便打斷了我。隨後我幫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貼上了創可貼。
“噯,瘋子啊。你這滿嘴的大碴子味是跟誰學的,以前沒聽你說過啊!”
“哦,這個啊,霍福啊”
“夥夫!嗯?對了,夥夫呢?”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身邊的夥夫不見了。
“我哪知道!幾天前,我和他分開就在也沒見過,不過看樣子,你見過他了”瘋子滿眼的金星,好像看見了金子,不曉得為什麼。
“對啊,他那會留在我身邊,可……,啊”突然,我的腦子裏就像是蟲蛀似的疼。
“老九,老九,你怎麼啦?”瘋子的聲音裏充滿了驚慌,著急。可我卻再也聽不見他的聲音,一切又歸於死寂。
源於黑暗,終歸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