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先在岸上待會,我看到那邊好像有個竹排,我下水把它弄回來,咱們好過河去。”說著李衛脫掉了上衣,準備向河水撲去。
“注意一點安全!”李母一點不覺有何不妥。
正當李衛要下水時,無意間瞥見那位年輕公子,先是盯著著自己光溜溜的上身,卻猛地一扭頭,不經意間,漏出了一節光滑潔白的脖子,此時用上了一絲潮紅。
“難道這家夥是個‘GAY’?”李衛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想起一些曆史傳記有記載古代時候官僚士大夫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不由得渾身一激靈,裸漏的上身一下子激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噗通’
不敢多想,李衛隻好縱身下水。
“大娘,那是您兒子吧?這麼大的水,水又這麼混濁,他下水沒事吧?”青年疑惑的問著李母。
“沒事!李衛這一路走下來,水性是練得相當的好。不然這一路我一個老婆子早就餓死了,全靠他一路上,下水抓魚摸蝦,我老婆子才能活得這麼滋潤。”李母解釋。
“看李大哥那麼健碩,想必您家裏,肯定也是富貴之家?”
“什麼富貴啊?往上倒八代都是地裏刨食的,在老家時家裏還沒三間房,幾分地種的糧食還不夠交租子的...”李母就把這南下一路的事說給青年。
“哦!原來如此,我說這麼多災民,怎麼就看見您和李大哥紅光滿麵的,不看衣著,沒人會覺得您們是逃荒的。大娘您和李大哥過河要去哪?”青年此時才恍然大悟。
“去揚州府,我回娘家去投靠親戚去,小夥子,你們兄弟這是要去哪裏?”李母似乎對揚州充滿期待。
“我們也不知道,先過了河再說,再想辦法去蘇州府,去投靠親戚。”
青年回應著。
“娘,這竹筏,還得要修補,不然到了河中心肯定散架。看來今天是過不了河,先把筏子修補好,明天再過河。”李衛扛起一個已破損的竹筏向岸上走了過來。一身健碩的肌肉,在太陽底下的,散發著古銅色的光芒。
“李衛,你先把身上的水擦幹,我來生火,你得把衣服烤幹。”李母從背簍翻出火折子,準備著生火的物件。
李衛把竹排立在一旁,用上衣擦幹上身的水。
“兄弟,你們哥兩也是要過河?等弄好竹排,一起過河吧!”
青年低著頭,不怎麼敢看李衛:“是的。謝謝!李大哥。”
看著青年似乎不喜歡搭理自己,李衛便對一旁的母親說:“娘,我先去修竹排了,你拿點吃的,給這兩位兄弟。”
“這個死‘GAY’,怎麼羞答答的,該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巴?”李衛轉過身去,想著剛才青年那一副樣子,頓時渾身一陣激靈。
不敢接著往下想的李衛隻好到一邊去修補竹排。
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李衛才簡易破損大半的竹排。
...
一夜無事。
朝陽照耀著淮河兩岸,泥濘的淮河泛起了層層金浪。
“娘,咱們走吧,趁著天氣好,我們趕緊出發吧!兩位小兄弟,一起上路吧!”李衛看著天色道。
李衛帶著母親與青年兄弟一起上了竹排。
“坐穩了!開船了!”李衛撐起了竹篙,學者擺渡的艄公吼道。
“李大哥,我看你這擺渡擺得像模像樣的,你完全可以在這河上擺船渡人。”小滿吃著李母贈與的糕點,對著李衛開起了玩笑。
“小滿,憑你李大哥這一身本事,這天下間,配得上讓老子擺渡的能有幾人?”李偉迎著朝陽散發著無限的豪氣。
竹排上的幾人,全都詫異看著李衛說出這一番驚人之言。
“小小的一個螻蟻般的草民,也敢放此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何時一艘渡船來到了幾人所在的竹排附近,聽見了李衛的豪言,船上的幾個富家少爺打扮的年輕人頓時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