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優雅很滿意的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笑臉相迎的主動打開夥房的木門,就見得慕容冷眉線擰作一團的模樣。“殿下,什麼風把您又吹來了?現在好像過了晚膳時辰,殿下莫不是也同優雅一樣**難耐特意跑到這裏尋點宵食?”
這已經是今天她第二次提到皇子府夥食待遇差的問題,雖然這一次說的比較委婉,慕容冷的神色還是難看下來。他也是聽下人回稟,說她又在夥房進行什麼計劃,一時好奇就親自跑了過來,卻沒想又聽她抱怨一頓。
清了清嗓子,慕容冷不太自然的答道,“不知皇子妃在準備什麼宵食,也讓本殿下品嚐一番如何?”
“殿下要吃自然是可以的,隻是,”唐優雅臉上浮現出一絲糾結,說,“這東西恐怕殿下未曾食用過,優雅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殿下的身子。不如讓廚子再做些補身的藥膳給殿下送去,也免得出了什麼差錯優雅心中過意不去。”
唐優雅這話說完,慕容冷就明白眼前這女子分明是不舍得讓自己嚐嚐她做的食物。在不確定她這是不是一出欲蓋彌彰之前,慕容冷也不願真去以身試法,便也順著唐優雅的話說下去,“既然這樣,本殿下也不堅持。皇子妃吃過宵食之後還是早點休息的好,明日還要進宮問安,可不能精神乏乏。”
慕容冷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唐優雅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慕容冷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她才想起還蒸在火上的那籠饅頭。
不是吧,都幹了?唐優雅欲哭無淚的看著失敗的奶油饅頭,幽怨的瞥向清荷,說,“你怎麼都不提醒我一句,隻顧著和那家夥聊天了。”
可是你剛才根本沒和殿下說上兩句話,一直是在發呆呀。清荷沒敢把這話說出口,隻一個勁的低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唐優雅歎了口氣,捏起一個看起來不那麼慘不忍睹的成品塞入口中,也不知是餓了一天的緣故還是她技術了得,這失敗的奶油饅頭竟然異常美味。
把盤內的饅頭都解決之後,唐優雅心滿意足的招搖著回了住所,這才想起一個問題。
在臥室掃了一周,唐優雅問清荷道,“晚上就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嗎?”
“是的,主子。”
“殿下不和我一起住?”注意到清荷臉上忽然升起的紅暈時,唐優雅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他難道還有其他老婆?”
唐優雅說完又不免打了自己一嘴巴,怎麼感覺越說越**了,就像她在盼著和慕容冷睡同一張床似的。
“殿下並未納妾,皇子妃是皇子府內唯一一位女主子呢。”
見清荷麵色有些怪異,唐優雅立刻明白過來。她剛才真是問了個蠢問題,慕容冷的身子傳的那麼差,怎麼可能還去近女色。
想到這些,唐優雅自己有些不自在,幹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那個,去幫我準備洗澡水吧,我要沐浴。”
“是。”
唐優雅泡在熱水之中,不斷撥弄著漂在水麵的花瓣,開始神遊太虛。臥室內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一應服侍的丫鬟婆子都被她趕到門外。當她享受泡澡的舒適之時,有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進入房中,慢慢的靠近唐優雅的澡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