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現在也不好說,先跟我一起進去!”父親二話沒說,直接破門而入。
平時見父親也沒用過這麼大的力氣,這一下直接把門給撞開了。反而把裏麵的那個行客和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嚇得不輕。
“你們也真是,病房裏鎖什麼門,不知道這是公共場合嗎?”父親還衝著那個行客說到。
“是你!”那個行客一見到父親,臉色都變了。
我見到病床上躺的也是一個男人,臉色十分蒼白,眼睛也是半睜著,臉頰上凹陷不齊,活生生的像是一個木乃伊!
“看來我推測的不對啊!”父親摸著下巴,刻意說到。
“你們兩個瘋子,快滾出去!”那個行客似乎被父親的這一番話激怒了。
“噓……小聲點……”我對著那個行客說到,手指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人,示意著他。
那個行客見到我指著病床上的那個男人,似乎心裏很是憋屈,顯得百般無奈,隻能作罷。
父親對那個行客說到:“不想他死的話,你出來,我們最好可以談一談!”父親說完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我看了那個行客一眼,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人,沒有說什麼,我也走出了病房。
我出了病房後不到半分鍾,那個行客也就跟著出來了。
“說吧,你到底是誰!”那個行客先開了口,問父親到。
“我是誰,等一會兒再說。先說說你!”父親很淡然的回答到。
其實我知道父親說這話的意思。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那個行客似乎有所防備,看來他並不準備先說出自己的身份。
“還記得上次你在鬧市區賣的那個棺材嗎?那是裏的一個……”父親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想看看那個行客的反應。
聽到父親說的,我就知道我又被父親騙了,他根本就沒有和我說他知道的全部。但是這個我也還是第一次聽,對此也還是十分好奇。我也沒有刻意打斷父親的話去追問。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那個行客對父親的身份開始有點懷疑,踱著步子在父親周圍打轉,眼睛一刻也沒有從父親的身上移開。
“我想,你,和躺在病房裏病床上的那個人。你們兩個,雖然不一定都是行客,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必定是一個行客!”父親沒有回答那個行客提出的問題,而是繼續說著自己的。
“你……”那個行客八成已經被父親說的啞口無言了,麵對著父親所說的話,他沒有接上一句。
“現在躺在床上的那個,老實說,是不是那個棺材的原因?”父親問到。
我知道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問。
“這……”那個行客似乎很是猶豫,遲遲不肯說。
“你想他活命,最好快點說,你難道不知道吧他放在這裏沒用嗎。”父親似乎亮出了殺手鐧,他的這一句話一說,那個行客的最後防線似乎被攻破了。
“我他媽也知道把他放在這裏沒用啊!”那個行客衝父親吼到,“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們兩確實是行客。我叫慕孝,他叫慕敬。我們兩個人曾經什麼墓穴沒去過,沒想到今天偏偏栽在了這個地方!”
那個行客似乎心有不甘的說到,“今年年初,我們兩人打算過了年就去大幹一場,那個墓穴是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提供給我們的,在河南省,那個人說如果我們幹完這單,墓穴裏的冥器全都歸我們兩,他隻要墓穴裏的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