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不乏一味的單調,陽光明媚,陰雨綿綿。無論在何種環境下,人總是要不斷的向前,一直朝著心中的目標,自己的理想而打拚,奮鬥。我說過,我的理想是當一名風水師,但就目前這般現狀看來,我的這個理想似乎變得更加遙不可及,如那南柯一夢,夜郎自大罷了!
“自從那天第一次去上班一直到今天,似乎很是平淡無聊啊!”我抬頭望向窗外,自己卻還待在床上沒起來。太陽早已經高掛明空白玉盤中,從昨晚下班我就一直睡到現在,估摸著也將近有七八個小時了。我看了看時間,也快到十一點了,要是在以前,我睡到這個鍾頭,恐怕早已經‘命赴黃泉’了,那時讀書要起床特別的早,起晚了去學校,基本上是逃不過老師的處罰的。但是現在我一點也不感到驚動,從那天開始,我就把自己的模式調整為了‘夜間模式’,白天基本上就是睡覺,為了晚上上班能有個好的精神頭。其實我這樣的作息時間對自己的身體來說,十分吃不消,我的體質本來就不怎麼好,記得以前學校運動會上,我報了男子一千米的長跑比賽,說是長跑,其實也沒多遠,我們當時的那個操場也就五圈罷了。當時我跑完,全身上下就沒力氣了,就像是要散架一樣,就差沒有暈過去了,如今就更不必說這種作息時間了!
“唉……”我長歎一聲,“記得以前,似乎也有那麼一個人說我體質不好來著,是誰來著呢?”我起了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自己說到。
“是她,上官何風吧!”這時,許久未曾出來和我說話的縛若安從引魂簪裏突然出來對我說到。
“我擦,你下次出來能不能提前給我打聲招呼啊?你這樣會嚇死人的!”我被縛若安著實嚇了一跳,畢竟大白天的,突然一個人在自己的家裏多出一個和你說話的人,不對,不是人,是鬼,要是放在常人身上,恐怕早已經三魂七魄嚇得隻剩下一魂三魄了。
“嘿嘿,不好意思啊!下次不會了。”縛若安很是抱歉的對我說到,“剛才聽到你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所以就感到好奇,出來看看。”
“以前怎麼不見你出來過?”我很不屑的對縛若安說到,“再說了。你大白天的出來,不怕魂飛魄散嗎?”我以前也經常在一些鬼故事和電影裏看到過。說一切鬼魂或陰邪之物都十分懼怕陽光,若畢露在陽光下,必定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也在書上看到過,以前也常有一些陰陽師這樣做,讓那些惡鬼在陽光下暴曬,比自己親自動手方便多了。我也是出於同情,對縛若安很關切的說到。
“前幾天嘛,我看你一天也挺辛苦的,也就沒出來打擾你,想讓你好好休息啊!”縛若安似乎很是關心我,“我現在一直都是待在這引魂簪裏,並且也在這裏麵修行並取得了一些道行,所以隻要不離開引魂簪太久,大抵對我來說也是沒有多大的影響。”
“對了,嘿嘿,小凡,那個上官何風是誰啊?”縛若安賊賊的說到。
“什麼上官何風?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有所掩飾的對縛若安說到。
“別不給我說,我可是知道的。以前有一次你喝醉了酒,一直大呼小叫的喊著上官何風的名字呢!”縛若安飄到我的身邊,一陣寒冷刺骨的陰風隨之而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縛若安也察覺到了,很自然的又退開了我半丈遠。
“真的沒啥,你咋就不信呢?你也不算一算自己的年齡有多大了,怎麼還這麼像個孩子一樣,好奇心怎麼這麼重?上官何風是我以前上學時候的班長,知道了吧?”我假裝出不耐煩的樣子,想讓縛若安不再問下去。
“好吧好吧,我不喜歡強人所難,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聽完縛若安說的之後,倒是有一件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若爺,有了道行,是不是就有一些法術啊?”我很羨慕的對縛若安問到,其實心裏還有另一番打算。
“差不多吧,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法術,畢竟我的修行也不久,道行也不高。”縛若安說著話,陪著我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裏。因為客廳的窗簾沒有拉上,上午的陽光原本是照不到我們家客廳的,但是對麵的大廈上最近安裝的全是玻璃幕牆,陽光從我們背後照射到了對麵大廈的玻璃幕牆上,接著陽光又反射到了我們這邊。縛若安因為和我說著話,沒有太注意到外界的環境發生了變化,不料他被反射的陽光照到,隻聽到他叫了一聲“啊!”我轉過頭,隻看到他左手臂上冒出一陣青煙,隨之縛若安便用他的披風遮住了左手臂往後退了兩步。
“若爺,你沒事吧?”我轉過身衝了過去,對縛若安問到。
“沒事,沒事。”他說起話來似乎顯得很吃力,神情看起來很是痛苦萬分,右手緊緊的按耐住左臂。如果若爺他還是一個人的話,可能現在已經痛的額頭直冒冷汗了,但他現在已經是一個虛無縹緲的靈魂了。
“我去把窗簾拉上!”說完我便跑到窗戶邊上,把窗簾拉了起來,遮得密不透風,保證沒有一絲太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才跑過去把縛若安叫了過來。
“上午的陽光還不是最剛烈的,要是到了正午,你的左臂豈不是會廢了?”我對縛若安說到,其中不免夾雜著一點諷刺意味,剛才他才說自己隻要不離開引魂簪太久就沒多大的事,結果一出來就掛了彩,不免讓我剛才對他的高大形象瞬間低落到了低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