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小二把飛揚帶到一個房間,推開門道:“公子請,百先生就在裏麵。”
突然從裏麵傳出一個聲音問道:“是什麼人,有什麼事嗎?”
那店小二道:“百先生,飛揚公子道了。”
那人道:“哦!是飛揚公子,快快請進,我等你好久了。”說話時一個人迎到門口。
飛揚看、那人,隻見他四十多歲年紀,和阿難說的百曉生道差不多,就連長像也相差無幾。
其實飛揚跟本沒見過百曉生,這人像不你他確也不知道,隻不過如果竟憑阿難所言來判定此人是否是百曉生的話,那麼他唯一不像之處就是耳朵了。阿難曾說過百小生一隻耳朵被劍劃傷,缺了一塊,但此人兩隻耳朵完好無省,分明是假伴。
飛揚在客棧大廳中即也看出破綻,此時自然會留意房中的百曉生。假此人是假,但他卻裝作不知道。看百曉生迎出來,忙雙手一拱道:“閣下就是江湖傳聞盡知天下事的百曉生先生嗎?”
百曉生道:“不敢,公子請進,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說著側身將飛揚讓進屋去。
飛揚道:“有勞先生受累,晚輩心中實在過意不去,但卻又有幾件事想請教先生,還望先生指點。”
百曉生道:“不敢,公子有話請說。”同時讓飛揚坐在下,自己卻坐到飛揚對麵。
飛揚既知他是假的,說話便不那麼客氣:“在下想請問先生,在下是誰?”說著雙目直視百曉生,似等他的回答。
百曉生心中一驚,但他既未見過飛揚,也不知飛揚的行事,當下微笑道:“公子真會說笑,你便是你,你卻又是誰呀?”說著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卻比不笑時還難看三分。
‘嗆’地一聲,飛揚長劍撥出,直指百曉生咽喉,冷道:“百曉生先生被你們帶到那裏去了,說,不然我也一劍殺了你。”
百曉生一驚,忙笑道:“公子別開玩笑了,我便是百曉生啊!”
“哼!”飛揚冷哼一聲道:“你什麼都裝像,老實說我並沒有見百曉生先生,你是不是他我原本卻是認不出來的。但你想假冒他卻有一點沒辦到。”這時他輕音來和了下來,似乎隻是在討論問題,普通的說話一般。
百曉生道:“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一點不像自己了,還請公子爺指教。”
飛揚冷冷道:“我想你假冒百曉生之前應仔細看過他吧,你應不會忘記也的一隻耳朵被長劍削缺,而你的卻完好無省。嗬嗬!”兩聲冷笑,長劍卻向前遞了數寸。
百曉生一驚,搖頭歎道:“不錯,百曉生的耳朵確實受過傷,不過我似為你不會知道,沒想到。”突然語氣一轉,冷冷地道:“不過就算你知道又如何,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說著刀光一晃,手中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金刀。
可惜飛揚太恨他了,如果在三天前或許飛揚會給他出手的機會,但現在——
那假百曉生大刀剛一興起,還未來得及像飛揚的長劍削去。飛揚長劍悠地遞出,隨即被刺穿他的咽喉。那假百曉生還未來和及叫出,人便也斷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