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這才意識到雲川的雲姨不是蓋的。
當他想緊急往後倒車的時候,突然,他後邊亮起了無數盞車燈光來……
這時,他慌是瞄了一眼車後視鏡,隻見自己身後已經有六七輛車包圍了過來……
瞬間,隻見阿才惶急之中,開始冒汗了,開始意識到了自己身處絕境了。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激惱的罵了句:“他瑪的!!”
沒轍了,在下一秒,他也隻好潛意識的抄起一把西瓜刀來……
為了不坐以待斃,無奈之下,阿才也隻好抄著把西瓜刀下車了……
這種情況,他心裏也明白,若不血拚出去,那麼隻有死路一條。
隻是在他抄著把西瓜刀下車後,人家對方已有二十來號人馬包抄了過來,且人家那二十來號人馬的手頭也都是抄著家夥什的。
就在他怒要揮舞西瓜刀血拚的時候,突然,一鐵棒朝他後腦勺敲了下來……
‘鏜!’
就這麼一聲過後,阿才當即被敲倒在地。
與此同時,他手頭的西瓜刀也是‘當’一聲著地。
然後,隻見一隻腳一腳踢開了落地的那把西瓜刀。
再之後,兩隻腳同時踩在了阿才的後背上,將他踩著趴臥在地,再無法動蕩。
隨後,隻見一個神色有些陰森的、西裝革履的三十來歲的男子擱在阿才的跟前緩緩的頓了下來……
這個男子就是曾健。
雲川的冷麵佛。
此刻,他蹲下後,瞧著一臉狼狽的阿才,便問:“誰派你來的呀?!”
“……”阿才囧得無語,隻是意識到自己栽了、栽得很徹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瞧著阿才不語,曾健便是衝自個手下示意了一下被踢在一旁的那把西瓜刀……
曾健手下領會其意之後,便忙是扭身去撿起那把西瓜刀來,然後遞到了曾健的手裏。
曾健接過那把西瓜刀來,然後在手裏的比劃著,一邊半似自言自語的言道:“這刀不錯嗬?隻是不知道鋒利不鋒利?那就用這刀在他主人的身上試試鋼火吧,看看是否鋒利?”
聽著這話,趴臥在地的阿才被嚇得渾身一抖,然後就尿了一地……
隨即,隻見阿才顫顫抖抖的、汗津津的忙道:“我、我!”
“那就他瑪的呀!”曾健回道,“誰派你來的?”
“是、是、是……是坤爺。”
“坤爺?”曾健倍覺不爽的皺了一下眉頭,“坤爺是誰呀?很厲害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呀?”
事實上,他這是故意這樣,因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青雲市的坤爺呢?
隻是他表示輕蔑而已。
聽著他這麼的著,阿才竟是忙道:“他、他、他是青雲市的坤爺。”
“哦。”曾健應了一聲,然後言道,“原來是青雲市那邊的呀?可這兒可是雲川呀。他在青雲市厲害,但在雲川就不見得厲害了?”
著,曾健話鋒一轉,又是問道:“哦對了,你們青雲市的坤爺派你來雲川跟著咱們的雲姨……這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