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月,花諾才來朝鳳殿請安,如巧幫她打聽了,皇上雖然沒有出現過花雨軒,但也未踏進朝鳳殿,她微微福身,青苒似覺稀奇事,還未回神,仔細的瞧著她。
她花枝招展,就是想讓皇後看看,皇上喜歡的到底是誰,今天她也首次看到皇後,隻一眼,她心中便不服,不斷催眠自己,她那不叫不識人間煙味,她那死魚眼,早該被關進寺廟裏誦經念佛了,皇上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木頭似的女人,一點風趣都不曉,食之無味啊!
青苒歎息,不明白鳳念到底怎麼了,這女子似翠笙閣裏的女子,哪裏有一點正常體態樣,他喜歡這樣子的女子?
叫她不懂,但事情到這裏,她也不能去改變他的想法,隻就事論事的說:“賜坐。”
花諾白了眼,好大的架子在自己麵前端是吧,花諾坐下後便開口道:“姐姐可是怪妹妹了?”
“是有要問責你的事。”青苒直言。
花諾便使了性子道:“姐姐,妹妹身體不似,皇上他……貴為天子,自然身強力壯,妹妹的身體難以吃消,所以才休息了這麼久的。”
這是什麼意思?
青苒看她的神態,想她指的是兒女之事,便收回眼神,她和鳳念還止於親吻,這種她哪裏知道,可是朝鳳殿內,怕是隻有青苒不知,花諾是來挑釁的。
“本宮要說的,倒不是這件事。”她言歸正傳,心理想打她試試藥,她最近自己研製一個新毒,沒人分享這人喜悅,這麼多年了,終於突破師父研究了新的藥,她剛剛說身體不適,這藥是可以讓人在半個時辰內就會身強體壯的,但是一天後就會一跌不振,她得找人來試試,因為解藥還差一個,所以隻有做了實驗後,才知那一味藥是什麼。
她心裏想著反正有解藥,所以自然不覺得找人試藥是多不好的事,而且宮中少碰的到身體不好的人,所以才想到她。
“那還有什麼事呢?妹妹人笨,隻會伺候皇上一個,其他的是全不會的。”
“怎麼會,你卻是知道如何害死一個人。”青苒沒有笑,她本就好奇娘親與幹娘當時的處境,想想鳳念同父皇和太上皇做了一樣的事,可是她倒還好,沒有她們那般生氣,為什麼呢?
“姐姐莫亂說呀,奴婢連踩隻螞蟻都心疼的很,殺人?……聽聽我都不敢睡了。”花諾裝無辜到底。
芸芯道:“人是光天化日下走進你們花雨軒的,半夜被抬出來的,蝶妃娘娘如何不敢睡了?”
“大膽,你一個奴婢敢和蝶妃娘娘這樣說話?”如巧不敢應皇後的話,但是想著自己現在同芸芯一樣,便就出氣了。
花諾也隻笑,還對青苒道:“姐姐**的人,怎麼如此欺上犯下啊?”
“芸姑姑說的是事實。”青苒允了,芸芯走上前接著說:“蝶妃娘娘,棺材還未埋呢,我們皇後怕玉蓉死的不明不白,可是已查出三個人,那三人皆是你花雨軒當差的。”
“你……”如巧欲說什麼,花諾哪裏願讓人這樣指著說,更何況對方是位宮女,便起了身,二話不說就摔了其一巴掌。
“芸姑姑。”青苒也嚇了一跳,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她麵前動手的,而且還打的是芸芯,她過來查看,五指皆印在上麵。
“姐姐,你管教下人不嚴,要不要妹妹稟明了皇上,讓她到我花雨軒,讓妹妹替姐姐管一管啊?”
“啪。”青苒不客氣的摔了花諾一巴掌。
“你……”
“我是皇後,這宮中叫我姐姐的隻一人,那便是安康公主,你是什麼人,也敢與我姐妹相稱?……剛剛那一巴掌,隻是與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在我朝鳳殿你都敢動手,可見那玉蓉他們指的沒錯,確是你所害死,隻這後.宮至先皇開始就不能動用私刑,本宮自會稟明皇上。”又叫了管廝進來聽命:“在聖旨未下前,蝶妃請回花雨軒閉門思過,抄誦女書三百,半年內不得踏出半步,此期間奉碌減半,花雨軒伺候的太監、宮女,一一去記事房領鞭子,各二十下,以此敬效。”
說鳳念看不清,她自己倒也看不清自己了,別人看她是如何的人她是不知,可是一會兒天下可忍,一會兒蒜皮難容,這叫什麼意思。
“皇後娘娘息怒啊,我家娘娘身體不適……”如巧跪下來求情。
外頭報一聲皇上到了,花諾也跪下來道:“我可是皇上封的妃子,你敢關我,還要鞭責我宮裏的人。”
“不由本宮管嗎?”這女當真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