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葉老板領個丫環回去伺候你有什麼不好的!”
“那臭男人,哪有你想的那麼好啊,好啊!既然花了三千六百兩去買一個青、樓女子,看我回去不砍下他一個耳朵吧,我和他沒完!”
“夫人啊,不動氣啊,再怎麼罰也不能動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毀了自己的容貌,這要罰人還不容易,我教你一個辦法!”
隻要在城中人人都或見過,或聽聞這位葉夫人的厲害,而詹瑟和嵐城正要衝進去時,就在所有人都為老板擔心時,葉夫人像個溫順的小情、人一樣,纏著戀尚的手,手中握著一疊銀票,在戀尚半推半就中硬是要塞到其手上,順道往其屁股上捏了兩把,痛的戀尚差點忍不了的罵粗口。
而葉夫人都在眾人好奇她的變化中對珞戀尚招招手,乖乖的出門走了。
“記得帶葉小姐常來哦!”然後將那銀票扔給小蜜:“大清早還要被吃豆腐就算了,還要被一個老女人吃豆腐,是女人啊,還是個老女人啊!”想想都惡心,而且屁股好疼啊!
“什麼情況?”嵐城問。
“葉老板的事,現在也沒什麼事了,葉老板一時半會沒空來找我們麻煩的,倒是你詹瑟,……跟我來盜夢樓!”
而設計的神秘且浪漫的天蠍房中,床上的人兒終於睡飽醒了過來,怡喜隻在睜眼間對於陌生的房子打量到,同時發現躺在身邊的男人時,將昨晚所有的**事都憶了起來!
她……既然……將身子……給了這麼一個男人……昨晚明明看成是皇上的!!
“啊……”她隻想到此刻最好就可以死去。
“你把我弄的累死了,就讓我現睡一下吧!”溫泉翻了個身,搶了被子再入夢去,而被子一沒,完全裸著的怡喜趕緊下了床,穿好衣物時,門被推開了,門口站著那男扮女裝的罪魁禍首,還有一個男人,極時背過身去,但是她也是認識的。
“溫泉?”拔出詹瑟的劍,戀尚進了屋直接往那床上拍去,溫泉迷糊起了床,看著床邊站著兩個人,一時沒反應,而戀尚將劍指向他的脖子處時,他才徹底清醒過來。
“溫泉你個畜生,我若讓你解釋解釋這個場麵是怎麼造成的話,你會不會告訴我是人家姑娘逼你的呢?”將劍扔給詹瑟,怡喜上前來想蓋一巴掌,被詹瑟一掌推到牆角去。
或者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的緣故,溫泉憐惜之情起了,抱著被子急忙攔下:“我不知這姑娘和你們有何仇恨,可是我……我想負責她。”
“看來她還真是把你怎麼了啊!”邊上找來雞毛撣狠狠的上前抽了幾下解恨,戀尚氣不打一出的坐落桌前道:“你知道她是誰嗎,你……你……我真是被你氣死,還敢說負責,你就不應該跟她發生關係,她是誰你知道嗎?溫泉你個畜生,煙柳巷又不是沒去過,隨便幾兩就可以解你的渴,非要在這裏給我生事,還說要負責,你有搞清楚狀況嗎你?”
“我……我……我可以娶她的。”
“隨隨便便,清清白白的姑娘一大堆,你為何非要娶她啊,她不行,被你睡就睡了,反正我們也要把她送走的!”戀尚鐵了心,她看向怡喜道:“把你賣了是給你個教訓,我昨天去贖你的,誰知道那老、鴇和葉老板有勾結,唉,千幸萬苦把你救出來,最後怎麼還是讓你……”
“你還不如殺了我!”
“怎麼可以殺人呢,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她轉頭對詹瑟道:“下去準備吧!”
“是!”
“你要把她送去哪?”溫泉道。
“天崖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這人到底與你們有何冤仇,不能看在我的臉麵上,放過她嗎?”溫泉幫忙求著情,一心覺得人家姑娘他得有情有意的負責到底的。
“昨晚她給你喂了什麼藥,這麼死心踏地?”聽這話,二人的臉皆紅了,怡喜倒平靜了一點,臉上有一種死灰樣,像認命吧,比起在避暑閣的絕望表情,這表情還要讓人——絕望!
“我把事情告訴了西初,她今天答應見你一麵,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最後去留在她手上。”這話是對怡喜說的,而對溫泉又提醒道:“我們不害她,她不害我們就好了,這可是個危險人物,雖然你們的身份要真正說起來配對……那倒挺極配的,不過,要經項老板同意,你知否?”
“我要娶媳婦你們當年還說會送套房子和整套嫁妝呢,怎麼可能不同意!”溫泉胸有成竹。
戀尚隻希望那死灰臉上不要再想什麼壞東東來。
“快穿好衣服,吃個早飯過來溫柔鄉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溫泉,這女的要是不送走,留下來我不滅口也得打殘了來對待知道嗎,所以你得負責看好她,若她跑了,或傷了我們誰的一點皮傷,你就和她一起被打殘吧!”放狠話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