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哪來的禁足?”聽聽,他皇帝大人像聽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聽聞一樣,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嗎?
如果說還是所有人都在親耳聽他口諭的,他會不會抓了那些人來掩自己根本沒做過呢,可是沒有哦,他隻是曖、昧不明的眼神看著她說:“這禁足之事隻是玩笑話。”
“玩笑話,她們都認真的沒讓我出去呢,那你們怎麼不多再開口一句說那隻是玩笑話呢?”
“哦……我也以為你太累了,沒有精力再出去玩了嘛!”
這個解釋多好?
“請問鳳卿大人,你是怎麼就覺得我會沒有精力出去玩了呢?”她正經八百,在鳳卿眼裏極為可愛。
“還有精力嗎?”對方認真點頭,鳳卿自己對自己說:“難道每晚我還不夠努力?”
“噢!”老天爺啊,看來你是對的,事情糊塗一點就好了,為何如此這般的問清楚呢?
過了幾天,戀尚的飛鴿又到了,她寫著說:
——西初,一男一女的名字你取了沒?
——西初,你瘋了嗎,要和鳳卿的女人交朋友,首先你不知她們安了是什麼心的靠近你,再來,都是朋友了,你一二十一世紀的自由女性,你和朋友搶老公,你有意思嗎你?
“戀尚,用毛筆寫問號,真醜!”
“主子,福景宮祺貴妃求見!”
“請吧!”
艾兒卻遲遲不去。
“我會謹慎的,你幫我備點茶和點心,對了,加一壺酒,我在別院招待她!”
“是,艾兒會在門外,有事你叫我!”
“她帶了人了嗎?”就算祺貴妃有什麼陰謀陽謀那也容她演吧,萬一隻是真心想聊一下天呢!
說不定能聽到些淒美的故事也不一定啊!
“沒有,隨行的宮女祺貴妃隻讓她待在院子裏候著。”
“嗯,那你也去吧,我會自己注意的!”
“好,有事叫艾兒!”
幾日不見,她著裝什麼的皆不變,但沒有那日看起來漂亮,是因為她沒有喝酒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祺環這幾日讀了點關於刺夏的書,那裏的人都好歌善舞是嗎?”
“其實我一直住在山上,並不知的,不過我去過約裏,那才是一個會享受生活的地方吧!”
“我既不知姐姐去過那麼多地方!”
“可叫我西初,這時無外人,……摩拓呢,這裏的人平日裏都好點什麼呢?”
“棋環也一直待在閨中,並不知!”
“或者你也會曲子?”
“不不不……琴棋書畫皆有學,隻是不懂詞曲,前幾日聽了姐姐的曲子,感觸極深,故今日又來叨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