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暑假,我第一次和爸媽回西南村祭祖。 WwWCOM
我在城市出生,對祭祀這種古老風俗還是非常感興趣的,而且西南村還是聞所未聞的在晚上祭祀。
在這山區,晚上還有些涼颼颼的。村子裏的老少爺們都穿著黑色的長褂在村長的帶領下去村西的喬家祠堂。
因為二嬸子女人和孩不能參加,我就更加抓心撓肺地好奇。
於是,我偷偷跟著爸爸,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去了祠堂。幸好黑,也幸好我個子,又穿得像個假子,躲進人堆裏也不打眼。
村西的祠堂看著氣派,村民們都在祠堂門口停住了腳,似乎是村長有話要。
我正伸著脖子想看清楚村長他們在幹什麼,卻現所有人都好像憑空消失一樣不見了。
我不敢大聲喊叫,害怕村長現我不守規矩地偷偷跟來。隻能揣著提心吊膽的心往祠堂外唯一那間屋子走去。
我剛進去,就看到裏麵有一男一女兩個人過來拉著我的手,要給我換衣服畫妝。
男的穿著黑色褂子和馬甲,帶著瓜皮帽,女的穿著清末明初丫鬟的衣服,隻是那兩個人了來意就不再回答我的問話,我雖然著急,但也想著這可能是村子的風俗。
進祠堂前都要更衣化妝?不是女人不給進去的嗎?但轉念又想,大約是村長他們安排的什麼活動?這兩個人和我無冤無仇,沒道理整治我吧?
這麼想著,我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那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女人從屋裏的木櫃子裏取出一件鮮紅的旗袍就往我身上比劃,滿意地現合身以後,就拉著我去了屋子裏那道灰布簾子後麵換衣裳。
我看著那件繡著金線的織錦紅旗袍也是愛不釋手,這件華貴精致的旗袍,估摸著像這樣的剪裁刺繡怕是價錢不低,能在身上穿穿也好。
換好衣服,那穿著馬甲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搬過來一個上世紀才用的梳妝匣,那梳妝匣上麵還連著一麵鏡子,從鏡子裏能看到我那張原本清秀的臉在旗袍的襯托下竟然多了幾分明豔嫵媚。
雙眼在那個女人精湛的化妝術下也添了幾分靈動,我對著鏡子裏的自己露齒一笑,兩頰邊淺淺的酒窩讓我多了幾分俏皮。
也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打扮好的我就跟著那兩人出了屋子,而後進了祠堂裏麵。
祠堂裏的村民正跪在先祖牌位下,他們一個個看到我,都是一臉驚慌,大驚失色。
我茫然不解地看著眾人奇怪的表情,又挪到我爸爸那裏。抬頭看著他問道:“爸,我隻是跟過來找你的,剛才舅舅打電話過來你不接,他都要急死了,等回去再。還有大家都看著我幹嘛?怎麼啦?我臉上有什麼?”
我爸爸指著我的臉,滿臉不可置信:“七七,你的臉!”
我剛化了妝而已,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大驚怪?
察覺不對勁的我,馬上跑到祠堂裏麵懸掛的大鏡子前。隻是往裏一照,看著自己穿著的那一套鮮紅的旗袍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隻是再往上看,就嚇得我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