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非倒黴的還不止在槍支和陳柏林的失誤上。
如果隻是槍支不給力,陳柏林被王新和韓鐵橋坑也倒罷了,他大不了一走了之,不去管陳柏林的死活,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所在的山頭居然到處都有陷阱。
這還真不能怪他進來的時候沒注意。
隻能怪秦風的陷阱造詣太高,硬是把陷阱設置成了能進不能出的迷魂陣。
人進去的時候很難觸發陷阱的攻擊,但是出來的時候如果不按照既定路線行動休想全身而退。
任是非這個殺手在發現有人趁著夜色摸上來的時候,準備後撤反擊,結果一不小心就觸發了身旁陷阱的攻擊。
隱蔽得沒有一點異常的陷阱將任是非渾身上下攻擊得體無完膚。
就連命根子都險些不保。
至於最後的那一槍,他並不是朝著秦風,錢勇等人射擊,而是對著天空放的,其目的就是讓王新的人發現中了陷阱的自己。
如果在遲幾分鍾,任是非相信他絕對會被陷阱裏頭的尖刺戳成血窟窿。
當秦風,錢勇拖著死狗一樣的任是非出現在王新麵的時候,王新已經把陳柏林和他帶來的三個小弟揍得鼻青臉腫。
尤其是那三個小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
“老板,槍手抓到了。”
隨著錢勇的話落音,秦風便把任是非丟到王新的腳下。
在地上不斷翻滾的任是非被摔得七暈八素,好不容易才停住,還沒等他來得及抬頭去看一眼王新,就被王新鞭腿抽暈過去。
“這種人老子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
如果是在戰場上,王新對這種人或許還會尊重一點,畢竟人家有本事,能夠替自己的夥伴在背後支援。
但此刻,王新連他的聲音都不想聽到。
不為別的,就因為自己這邊的人都是普通人,況且這裏也不是戰場。
更重要的是自己與他無冤無仇,純粹為了金錢上的利益而不惜謀害他人的性命,王新尤為不齒。
看著王新一句話都沒和任是非說,就把他給踢個半死,陳柏林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王,王總,你,你知不知道,他,他是誰?你,這這麼做,以後。”
王新猛然把頭轉向說話的陳柏林,眯著眼說道:“你又威脅我?”
至於槍手的身份,王新同樣沒有任何興趣知道。
這種人最後的結局也隻有死路一條,法律絕對不會放過他。
陳柏林見狀,立刻把手抬起來護著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些發腫臉:“不,不敢,我,不敢威脅王總。”
看他那樣子,該是被王新打出了條件反射。
錢勇看著被嚇破膽的陳柏林哼了一聲,而後對王新問道:“老板,現在怎麼處理?”
王新神色嚴肅的說道:“我已經讓陸小曼去報警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交給李長青處理,我們不管。”
頓了頓,王新又朝錢勇問道:“槍呢?”
這時候站在後頭的胡晨抬起腦袋把還在細細端詳的三八大蓋舉過頭頂:“這裏,槍在這裏。”
他們這些部隊裏出來的人,出了部隊就沒機會再摸槍,現在有一把槍在手裏,自然舍不得立刻交出來。
要是王新不問,指不定這家夥就要私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