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林放下手中刀具,然後擦了擦手:“龐正,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記住了,不過你也放心隻要聽話,老子以後虧待不了你。”
龐正聞言,眼角不由自主的輕輕挑了幾下。
這個陳柏林,雖然算計人的腦子夠用,但是性格太過驕傲,骨子裏看不起這些跟著他的打手。
當然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才會把自己“扒光”展現在王新麵前,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把自己送進了王新的圈套。
經過一天的訓練,王新有些累了。
不是他身體累,而是心累。
沈飛那個家夥現在進入到了瓶頸期。
隨著功夫的越來越複雜,作為成年人思考的也就越來越多。
思考當然是一件好事。
但是對於解釋其思考問題本質的人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看了看跟著自己一樣,板著藤椅坐在旁邊的陸小曼,王新慵懶的說道:“還是你聰明,問的問題少。”
見師父誇獎自己,陸小曼飛快的把手裏的冰淇淋挖了一勺子放進嘴裏點著小腦袋說道:“那是當然咯,師傅教什麼我就學什麼,有什麼好問的。”
習武之人,多學多看是一種辦法,多看多問也是一種辦法。
這兩種辦法沒有孰好孰壞之分,全憑個人資格判定日後的進步。
至於陸小曼則是屬於沒頭沒腦的學,看不懂,問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老板,陷阱那些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就在王新和陸小曼說話的時候,沈樂帶著胡晨從遠處走來。
王新哦了一聲:“沒問題就去吃飯,對了,晚上你負責和陸小曼監視監控,韓鐵橋帶人來之後,不管來了多少人,隻要進入我們的地盤,最後走的時候連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過。”
沈樂聳聳肩:“好吧,一隻蒼蠅都不放過,老板,不是我說,現在我們訓練基地的人真的有些少,尤其是梁建淼那幫人回家,劉軍去了京都,梁兵還在醫院,牛備又在天啟武館,師嘉輝和蕭築影兩人去執行任務……”
王新摸了摸腦袋:“我也知道,可是招人這種事不能太隨便,得先考察人品,陳虎那邊我已經交代過了,要是有合適的人就送到我這裏來。”
沈樂撇撇嘴:“我不是說以後,我是說現在,我們真的不用跟虎哥聯係?讓他安排人過來以防萬一?”
陸小曼看了看沈樂嘟著嘴說道:“小姐夫,你也太瞧不起師傅了吧,他可是一個人能夠打三十多個人的呢,什麼青聯幫,師傅一個人就能擺平。”
王新聞言,嗬嗬一笑。
忽然,王新的臉色一變,從藤椅上坐起來,接著便把雙眼朝訓練基地之外的來路上望去。
“來了!”
話音剛落,山路上就出現了幾道車燈行駛的燈光。
在經過一個彎道的時候消失。
站在沈樂旁邊的胡晨急忙說道:“老板,我這就去讓大家夥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