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鐵橋如今算是自己的一枚棋子,為了更好的利用打磨這枚棋子,王新覺得有一件事讓他去做最合適。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如今住在萬聖酒店,剛剛起床的陳柏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撲街啊,誰他老母的在背後罵我!”
在一旁喝著龍井的龐正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過不了幾個月大少爺就是青聯幫的大哥,誰敢罵你,不想活了吧。”
陳柏林哈哈一笑:“沒錯,沒錯,還是你龐正會說話,剛才肯定是哪個小妞想我了。”
來到龐正身邊坐下,陳柏林絲毫不講究的拿起剛才龐正喝過的杯子喝了口茶。
茶還沒入喉,就被陳柏林吐了出來。
“呸呸呸,這種東西老子就是喝不慣,龐正你去給我拿瓶紅酒來,還是喝酒來得有意思,真男人就該大清早的喝酒,哈哈哈。”
龐正眼角不經意的挑了挑,緊接著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起身拿酒。
把酒拿過來遞給陳柏林之後,龐正方才開口:“還是大少爺會說話,酒的確才是男人喝的。”
陳柏林嘿嘿一笑,拿起瓶子直接開喝。
喝過一大口,喘了口氣:“嘿嘿,龐正,告訴你一件好事。”
龐正緩緩的坐下,一邊重新給自己泡茶一邊問道:“好事,什麼好事?難道你有辦法讓韓家的人對王新動手,可我聽說前天他還被王新給抓了,結果讓人家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陳柏林搖著頭:“那是因為王新設了埋伏,韓鐵橋才中招的,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會讓他們繼續打,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稍作停頓,陳柏林又喝了口酒說道:“當然,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另外一件好事,而且還是你說過的好事。”
龐正把泡過的茶葉倒掉,用水衝洗杯子,頭也不抬的說道:“大少爺還有其他的好事?而且還是我說過的?這我可要聽聽看了。”
陳柏林得意的說道:“大師父和二師父兩個老東西昨天晚上給我來了電話,說他們會支持我坐上幫主之位,嘿嘿嘿,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陳柏林所說的師父,自然就是當初和陳嘉良一起的兩個被王新折磨了一晚上的老東西。
話說法律雖然嚴懲壞人,但是那兩個老東西也實在有些老,現行的法律對他們並不適用。
尤其是那個大師父,隻要不動手打架的時候就像隨時都會掛掉的樣子,誰還敢真的判他們幾年。
現在都是安排在南州的家裏讓南州警方看押。
說白了,他們除了不能到處瞎跑,其他時候跟平常人沒什麼差別。
也正是因為如此,青聯幫裏頭還有他們說話的份。
龐正聞言,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具,抬頭望向陳柏林,眼神中立刻露出羨慕之色:“真的嗎?兩位師父真的是這麼說的?”
陳柏林哼了一聲:“還會騙你不成,你要是不信,你打電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虧你還是他們教出來的徒弟。”
龐正搖著頭說道:“不用不用,既然這話是大少爺說的,那就絕對假不了,這麼說來,幫主之位一定就是大少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