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很清楚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大坑裏,也不清楚自己怎麼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更沒有心情了解這個大坑裏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人骨頭。白元還是覺得快些離開這裏才好,因為自己總是覺得這裏有什麼東西讓自己十分的不舒服。
白元抬起腳,剛要轉身離開。忽然耳邊傳來了沙沙的響聲。這個聲音和昨天夜裏的那個聲音簡直一模一樣。不好!那些個蟲子出現了。怎麼辦,自己要往哪裏逃?來不及了,這個聲音不是從某一個方向傳來的,而是從四麵八方每一個角落裏傳來的。隻見整個大坑裏的每一個頭骨都被掀開了,從頭骨裏爬出一隻隻或大或小,大的有巴掌大小,小的有一指長短的蟲子,這個蟲子的外表是黑藍色的盔甲,形狀看起來有些像甲殼蟲,最突出的地方在於它的口器,和一般的蟲子鉗子樣的口器比起來,他的口器更像是螺旋形的鑽頭,密布的細小堅硬尖刺,在這個鑽頭的頂部有一根可以靈活轉動的細針樣的管子,既是用來吸食肉糜血液,又能調整前進的方向。這種蟲子沒有眼睛,感知周圍主要靠的就是地麵的震動,所以一般這些蟲子從來沒有在白天出沒過,都將活動的時間調整在了深夜十分。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的安全。
這群蟲子浩浩蕩蕩的將白元包圍起來,明顯對白元這種燒完別人家房子,轉身就想跑的無賴行徑感到了萬分的憤怒。
就這樣白元一個人站在一堆恐怖的食肉蟲蟲子的中間,雙方僵持了起來。
過了一會的功夫,大坑裏的白元對麵一具骸骨被推開了,露出了後麵的一個半人大小的洞穴,從洞裏麵湧出八隻身強力壯的甲殼蟲,抬著一個非重大的身材臃腫的蟲王跑了出來。這隻蟲王被手下的侍衛抬到白元的麵前,放在地上。
這隻蟲王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一點點的蹭到白元的腳下。像一個忠心的奴隸一樣,給白元磕頭。同時嘴裏發出一陣奇怪的震動聲,後麵所有的甲殼蟲全部都跪下來對著白元磕頭了。
白元這個時候突然感覺腦袋裏有什麼東西被觸摸了一下,閉上眼睛後他發現在自己的腦袋裏有一個核桃大小十二麵的綠色透明晶體,在這個晶體裏麵有一顆非常袖珍的小樹,上麵結著兩個果子。一個是金色的果子,一個是銀色的果子。
“小兄弟!你好啊!”白元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誰?誰在叫我?”睜開眼睛的白元,看了看周圍,發現這個聲音是從自己的腦海裏傳來的。
“我就是你腳下的那隻大蟲子,正在用你腦袋裏的樹魄妖晶跟你說話。”原來是這隻蟲王的意念在和白元交流。
“啊!你能告訴我這一晚上都發生了什麼嗎?”白元盯著大肥蟲問道。
“我和我的孩子們是來自冥界的清潔工,在那裏我們主要靠吃掉其他強大生物戰死後的各種屍體為生。不知道什麼原因,迷路的我被傳送到了現在的這個世界,還好這個世界裏的戰爭一點也不比我們那裏少,隻要肯用心總能找到吃的。昨天夜裏,我的孩子們說找到了一個好吃活的食物,特地給我留了一個心髒吃。我到了一看,這個心髒的裏有我們冥界的氣息,我在這裏孤獨的生活了幾千年了,還不容易有個故鄉的朋友出現,還叫那些不懂事的孩子給吃掉了,於是我叫他們這些吃過你的肉的都自爆謝罪了。你的骨頭和心髒我就叫孩子們帶回來,送給了那棵喜歡收集奇特骨頭的屍魔樹,他用你的骨頭大概是想做點什麼,結果失敗了,被你給融合掉了。”蟲子王的意念傳來一到這樣的信息。
“這樣啊!那我現在還能算是人嗎?”白元一聽有些擔心的問道。
“準確的說,小夥子你的身體是那屍魔樹用屍體精華製作出來的,除了你的心是活的以外,奇遇的部分就是和死人一樣的。”蟲子王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這樣會有什麼危險嗎?”白元接著問到。
“當然,你們這個世界裏總有一些家夥喜歡找茬,你當心被人發現了,抓你去煉什麼傀儡法寶一類的東西,或者直接把你給捉了,滅掉。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從你們世界的西昆侖,一路逃到這東海邊上的。”大蟲子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