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遇襲(4)(1 / 3)

張少英賊笑兩聲,說道:“是呀!這裏沒人,咱們正好不正緊些。香兒,親一個。”說時,張少英的黑手便伸向了小香的胸脯。小香驚叫一聲,羞澀的跑了開去.心中大是不依,邊跑邊嗔道:“你又欺負我,不理你了。”張少英笑道:“你不理踩我,我理踩你便行了。香兒,夫君我來了,哈哈哈、、、、、”說罷,張少英拔足迫了前去。兩人嬉笑間奔鬧,溫馨而甜蜜。穿過小溪間的獨木橋,前麵不遠便是小天狐山絕壁下的五丈淵,此淵之名便是因它寬約五丈才得來。

二人小跑一會,上得五丈淵上的木橋,便覺得有些累了。正待扶在橋欄上歇息,卻見橋下淵邊幹枯的沙灘上站著許多人。兩人不約而同停下身來,觸目望去,不由心中一緊。隻見七個粗衣漢子手拿兵器圍著一位白須老者和一個蓬發大漢,肅穆癝然。隻是這些粗衣漢子都保持著進攻的姿勢,卻是一動不動。不遠處地上還躺了四人,血跡斑斑不知死活,顯然剛剛此處經曆了一番惡鬥。雖然站著一堆人,卻是一副死氣沉沉之色,沒有一絲聲響。

小香瞧的真切,不禁驚叫,卻被張少英搶先捂住了嘴。張少英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說話,快躲起來。”小香忙點頭應是,兩人慢慢向後退開,生怕驚動那堆人。張少英雖不知那些人是何來曆,卻也明白定是些江湖人在此對上了。自覺今日諸事奇巧難明,這狐嶺之內自獵戶之外極少有人煙。張少英瞧出不尋常,兩人退下石橋,躲在一顆枯樹後。小香陡然間一聲尖叫,張少英嚇得忙捂上了她的嘴。原來樹後竟然躺著兩具大漢的屍體,都是喉間有個窟窿,血仍在溢出,顯然死去不久。兩人一臉驚異之色,雙目凸瞪,甚是駭人。

場上諸人仍是一動不動,便如石像一般。場中隻有一白須老者,那白須老者一等人正是剛剛圍殲鐵官心的那十二人。隻是剛剛一場惡戰,便被殺了四人。白須老者手緊握長劍,正與那蓬發大漢相互凝視。寂靜的瞳孔,看不出一絲氣息。

蓬發大漢雖衣衫盡碎,頭發散亂,卻自有一番威嚴。那粗擴而又寬大的麵容,說不出的堅毅剛強。尤其是那雙火熱的雙眼,給人一股狂熱的豪放之感。再加上他手中所握的那柄冒著紫色熒光的長劍,更增添了幾分霸氣。

沉寂許久,白須老者動了。沒有任何的言語,手中的長劍如同離弦之箭,帶著尖嘯的風聲,直向那蓬發大漢麵門刺去,身法快如閃電。蓬發大漢此時也動了,手中的紫色熒光劍瞬間劃出數道劍式。當當當的三聲響,雙劍身相交,撞出清脆的嚀嚀聲。白須老者身子一震,手中的長劍被蓬發大漢彈開。高手過招,一招即分高下。若非顧及蓬發大漢手中削鐵如泥的利劍,不敢與其硬碰,白須老者這一招也不會輸的如此幹脆。

若是單打獨鬥,蓬發大漢便可乘機取他性命。隻是這時蓬發大漢周身勁風大起,那七個粗衣漢子的圍攻已然遞到。這十一人中,隻剩下四個使劍,另使鬼頭刀,短劍,短槍的七人。七人各自使開手中的兵器,全力向蓬發大漢攻去。

蓬發大漢眼見來的真切,也不敢大意。這些人俱是高手,一不留神之跡便會送了性命。七人同時向他周身要害襲來,圍勢甚緊,招式狠毒。蓬發大漢瞬間凝聚內力,挽個劍花。測準來勢,手腕急翻,彎身反握劍柄擋住當先從身後砍來的一記快刀。接著一個翻身,躲開了那白須老者的第四劍。劍尖左右連點,一個斜刺,將那使長劍的四人擋開。他身子還未著地,手中的紫色熒光劍著地借力彈起。幾個翻滾,連向那使長槍,短劍的兩人連砍兩劍,接著又遞出一劍。隻是一個翻身便遞出三劍,那速度當真是火花閃爍之間。那使短劍,短槍的二人,心中驚駭之餘,急忙抽身後退,這一切皆在八人齊攻之間,一氣嗬成。

這時,那白須老者第五劍又刺到,卻是化劍為刀,砍向蓬發大漢下盤。蓬發大漢正將那使短槍,短劍的二人逼退。身在空中,力道已衰。眼見白須老者一劍砍來,蓬發大漢抽身還劍已然不及。頓手離劍柄,雙手用力一搓。一股強勁的內力注入劍身內,劍身受力之間,蓬發大漢雙手一帶,劃出一道優美的圓圈。他這一招看似防衛四周,卻實乃同歸於盡之法。如此一來,那白須老者即便是能將蓬發大漢下身斬斷,自己卻也難逃脫蓬發大漢的劍圈。

白須老者這一劍看似全力刺出,卻暗中仍留了兩分力道。這一劍雖在柳天波力盡時斬下,輸贏似乎早在掌握之中。白須老者雖未與他交過手,卻也不信這位號稱武林盟第一快劍高手躲不過他這一劍。故而白須老者這一劍使的似真似假,一劍無望,便收劍急退。

柳天波一道劍圈劃完,身子下沉。此時,那四名使劍的粗衣漢子又搶身攻上,將柳天波罩在圈內,向柳天破周身要害疾刺。柳天波身子待要落地時,左掌附於腰間,掌尖著地,隨之一轉。瞬間,身子橫向旋轉起來,一記變法式橫掃千軍。同時紫色熒光劍平行刺出,劃出一道劍圈,一道劍氣平行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