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香一身邪魅之氣,武功也不見得會差,這種人往往清醒的知曉自己在做甚麽,所謂俠以武犯禁,有時也能從中體驗到樂趣,他應該是這種人。但見花流香抬手掃過,後麵石橋走廊數丈處石橋驟然坍塌,便隻剩東麵一條長廊。花流香隻是一揮手便有如此神通,亭中眾士子驟然才發覺有些不尋常,這個人不好惹。刹那間的寂靜,有人已認清現實,當場喝道:“連當今天子都刑不上大夫,你敢公然行凶,天子不會放過你的。”花流香哼哼冷笑,問道:“你一個毫無功名的小娃,皇帝會有多重視你?我再說一遍,有血性的轉身便走,但!不要回頭,誰回頭誰便會死翹翹!”秦漢不待眾人反應,隨即喝道:“諸位莫要多言,速速撤去,不要回頭。”秦漢此言反而激發眾士子士氣,有人諷刺道:“你處處哀憐求全與奸佞又有何區別?”說罷向花流香說道:“你有能耐便將我這百十號人全殺了。”秦漢冷聲喝令住口。
卻見花流香哦得一聲,似乎感覺比較新奇,不由歎道:“這麽奇怪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那就來吧,送你等陰間考個鬼進士。”嘩然間,但見花流香手勢一動,剛剛那嗬斥的士子驟然鮮血狂噴,雙目圓瞪,刹那間氣絕倒地。刹那間翠微亭上亂作一團,在東麵長廊末尾的士子開始往回跑。花流香見狀,身形一動,已然翻身擋住眾人去路。這人前人後少說隔了十餘丈,花流香眨眼及至,如同鬼魅,這些士子不由嚇得尖叫連連又往回擁擠,殺戮之下眾人皆失去了往日平靜。此時南麵長廊已斷塌,前麵有人往回擠,後麵人隻得往亭中擠。此時的水清柔已醒來獨自梳頭,眾人亦離她愈來愈靠近。刹那間一個轉身真氣鼓蕩之下,涼亭中三十餘士子已然被掃落水中,慘叫連連。這一下眾士子更嚇得不清連涼亭都不敢進入。那些卡在西麵的斷廊上的士子更進退兩難,俱臉色慘白,不知該如何是好。本以為水清柔一介女流,眾人這下卻再也不敢靠近了。
雜亂的橋麵上,隻有秦漢在拚命嘶吼讓眾人冷靜,但花流香一記雙掌遞出,刹那間最前麵的數名士子血肉橫飛,尚來不及慘呼便命喪當場,後排的士子們已然嚇傻了。此時雲夢湖上周遭士子遊人已注意到翠微亭上的亂象,當下報官的報官,但見到花流香公然行凶一時也無人敢過來。但聽花流香縱聲喝道:“吾名禦留香,外號冥王,我瞧過太祖皇帝的妃子搓澡,哼哼哼!”花流香一字一句說的深沉似乎唯恐周圍之人聽不見。
卻聽得遠處有人喝道:“如此說來,你一定飲過太祖妃子的洗澡水了?”花流香哼得一聲,應道:“你再不來,這些人就要去陰間入科舉了。”花流香之語氣似乎永遠是自言自語,又似一種知會,全不似對話的聲調。遠處說話的正是禦留香,他一行疾步趕路便是怕變故,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這一次田不孤也來了,其心態雖未好轉,但至少人不鬧了,本著縱橫派千錘百煉的原則,田不孤若挺不過這一關那也是命。一行五人乘兩乘小船順流而下,此時已人影依稀已近。顯然他們奔行至此再換船入湖,為得便是積蓄體力。船頭禦留香朗聲道:“你再做作也隻是個抄本。”花流香搖頭應道:“不、不、不、我隻是在重複而已。”禦留香問道:“你想怎麽玩?”花流香背過身去應道:“你人多勢眾我還跟你玩?你是個壞蛋!”禦留香道:“你有幫手最好,若沒有那就可惜了。”花流香道:“你不就想知道我的幕後主使人麽?來,看看那個母的,那是我的姘頭,她才是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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