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說的有氣無力,手中術法最終消散,他決定放棄了,這一切無法抵擋,徒勞無用。
他卻不知道遠在高空之上,一襲黑袍低頭微笑看著,好似他眼前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不由又看了看遠處殘破不堪的城池,建築大片倒塌,中心地段一人手中執劍狂舞,雙眸此時早已滴出鮮血,這種狀態顯然讓他難以吃消,揮劍手臂也有些許裂縫,是骨頭即將折斷的跡象。
黑袍麵無表情,輕輕揮手,那把持續瘋狂已久的長劍黯然失神,劍身雙眼緊閉脫離了甲遊右手,直接朝黑袍這裏飛來。黑袍身前虛空如水波蕩漾,直接將身前長劍吸入。
失去長劍控製心神的甲遊,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完全沒有了呼吸,是死是活無人知。而這次甲遊以一劍橫掃城池,至今無人來管,城主沒有現身,就連沾親帶故的甲權都沒有出現,這無疑給這次的行為帶來一個迷,城內大量人民的死亡,這勢必會讓後人大驚失色,一舉成迷。
城主府內,一處暗室中,一身錦衣華服麵如冠玉之人,此時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手中仍然拿著一件隱隱發光的寶器。
正是那高空中黑袍人某夜交給他的,城主如獲至寶,將其小心珍藏,卻在這次無意間納入心神的瞬間,身體無顧倒地,知道現在仍沒有清醒。
甲權府內,仍然是一處暗室。室內牆壁玉石不斷翻轉,來回收縮,其上更有一股能量附加,氣息則是有股毀滅之意。甲權屍體不斷融化,白森森的骨頭顯露在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
呂候言體內鏡台世界完全崩塌,二十九頁此時已經隻剩倆頁,所謂體內世界更像是一片黑暗虛無,隻有倆頁被孤立。
四隻怪物後翼扇動,獠牙利爪下,最後倆頁最終被吃入口中。而呂候言自身此時如失去骨骼的肉體,毫無一點能力可言,由內到外這股瞬間消失的感覺,好似再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環境。
天空中的黑袍動了,眨眼來到那間沒有絲毫殘破痕跡的房間內,看著身前雙眼無神的呂候言,雙指輕輕點在呂候言胸口,一股能量流瞬間進入呂候言的腦海內。
大量訊息湧入,一一被呂候言接納,眼前事物清晰可見,畫麵中的自己是那般強大,心神通透,隨著視野下景物變化,呂候言對自己的前世慢慢了解。
看到最後,他臉色大變,手中指甲刺穿手掌,鮮血留下,大聲吼道:“父親!”
心神牽引下,畫麵內感傷導致本體雙眼淚流,掙紮著起身,看清了眼前的這個黑袍人,“雲叔!?”
黑袍人點頭後虛空一劃,轉頭道:“少爺,星界發生大變,你必須要回家了。”
呂候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踏入黑袍劃出的星空傳送門內。黑袍猶豫半晌,最終也跟著相繼踏入。
這如未等到結果的後來,如此一反常態,事事多變無常誰也說無奈。虛空中黑波蕩漾,倆人進入之後,迅速閉合。
巫軒城內一片狼藉,該死的不該死的反正都已經死去了,這些猶如有跡可循的因果,皆被黑袍出手消滅,根本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跡。
或許呂候言還不清楚,那場人類與獸族大戰最終,依然沒有任何一方占領城池,人類全部死亡,而獸族更是不知去向。荒寂的城池早已被惡劣的環境所侵害,城內不存一切生命,隻有濃濃的死期彌漫。
因果循環,所遇所觸皆被毀滅,若是引起了天道的注意,恐怕少爺又少不了一些麻煩,這也是老爺之前交代黑袍所辦,少爺所過之處,一切生命不存!
呂候言在弄清楚自己身世後,便在黑袍的帶領下去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裏才是真正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