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一個男孩子在哭。
是誰?我想。
我撥開迷霧看到那個男孩子,長的單眼皮,皮膚白晢的幾乎透明。
“終於選對姻緣了。”那個男孩子邊哭邊說著。
“啊?”
“千年的姻緣總算歸位了。”白無常精致的玉顏上現出微笑。
“泠月,在夜凰山下你總算沒有白拚了命救她。”黑無常冷冷的俊臉無表情的說。
“啊?”
“你怎麼傻傻的,遊了趟千年前傻了啊!”白無常揶揄我說。
“也就是說,我的前世的正確的姻緣是赫連宇焰。”我說,想起了嫁給那新雲飛後差點掉落夜凰山下魂飛魄散。
“是的。”泠月說。
“因為,我的迷糊,才使你受這樣的苦,小仙在此向你道歉。”泠月低首向我行禮陪罪。
想著泠月還為我哭,又為了救我差點沒命。
“泠月,你應該被降職。”我壞壞的說,想著,就是心裏想原諒你,也不能那麼輕易的。
可是,即使這樣……,這世這些真正的痛……
難道就像風一樣消散嗎?
“不會消散的,一切才剛剛開始。”泠月說。
“你會讀心術。”我臉紅道。
“泠月被降職到仙界做月老了。”黑無常依然冷冷的說。
“什麼到仙界去是降職?”我疑問道。
“是啊,仙界哪有我們這好,既是閑差又是肥缺,泠月也是關係才來的。”白無常笑笑說。
“我即將去任職了,韓芷嫣,你這世將還赫連冥焰救你的這些血……,等等……這些血怎麼顯示……還掉了……”泠月的聲音漸小。
我才發現他們漸漸在消失。
“喂,月老,我這世的姻緣是誰?”我大聲喊道。
“……”
我的眼前隻剩怎麼撥也撥不開的迷霧了。
※
我聽見“滴滴噠噠”一連串儀器的聲音。
“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女兒,她醒了。”好似媽媽的聲音在喊著。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屋頂,藍色的窗簾,屋內的醫療設備。
我想這是在醫院裏,我側了□子,好痛!我側目看到我的左胳膊和胸著全被白色的繃帶綁著。床旁邊架著吊瓶,我的右手上,插著冰冷的針頭,我正在打吊瓶。
怎麼回事呢?
哦,記起來了,我被本校的四個男生圍住,逃跑的時候,被車撞到了。
一個醫生和護士衝進屋內,我看見媽媽跟在後麵也進來了。
“真是奇跡!韓芷嫣,你能醒來真是奇跡。”醫生看了議器上的數據,用聽診器聽完高興的說。
“恭喜你了,薑素芬女士,你的女兒已經脫離危險了,就剩外傷了,手臂骨折和接好的三根肋骨,這一個月裏已經在開始愈合,我想在休養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出院了。”醫生繼續說著。
醫生和護士看到沒什麼事,就出去了。
“孩子,幸好你沒事。”媽媽輕抱著我哭著。
“別哭了媽媽,這些天讓你受累了。”我體會到媽媽那種強烈怕失去我的感覺,我以為媽媽整天忙於恭韓國人,他刀削的短發,皮膚如白玉般,眉眼是出奇的濃重,長長的睫毛映在眼瞼上,是很帥氣的男子。
這兩個月來,他偶爾會來看我,我逃出胡同那天,是他的摩托扯了一個很長的夢。
悠長而悲傷,卻想不起夢的內容,隻是……昏迷的人,也會做夢嗎?
“韓芷嫣,有人,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帥的男人,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呢?”我看她的樣子似差點要暈倒。
我真想偏頭裝做不認識,丟臉。
“難道你們無視我這個朋友嗎?真是見色忘義呀?”我揶揄王芳波說。
“芷嫣,沒有啦!班裏派我和小櫻來恭喜你病好出院。”王芳波說。
“這二位是我的同學。
“芷嫣,我們座誰的車子。”媽媽在看到去取車的兩個人說。
“好為難哦!”“選哪個呢?”王芳波和秦櫻幾乎同實來不急刹車,撞到了我。
這時候我二個同學王芳波、秦櫻提著花藍推門進來了。
王芳波說:“天啊,芷嫣,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帥的男人,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呢?”我看她的樣子似差點要暈倒。
我真想偏頭裝做不認識,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