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
“我能感覺到,從他的眼神裏就能看出和之前的秦靖不是一個人。”
“人是一個人,靈魂是另一個,對嗎?”
“可以這麼說。”
“你自己覺得他為什麼會來殺你呢?”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嶽峰其實心裏大概能明白秦靖為什麼這麼做。
嶽峰性命無憂,馬忠便離開了醫院。
在馬忠回酒店的路上,接到了鄭鵬的電話,此前鄭鵬去薛明那處理趙笠的案子,馬忠以為是趙笠那邊有了新情況。
“快來派出所,發現了新情況。”還沒等馬忠開口,鄭鵬便著急地對他說道。
“出什麼事了?”
“關於秦靖有了新情況。”
“發現他了?”
“沒有,我們查到了秦靖有個哥哥,叫秦誠。”
“他還有個哥哥?之前怎麼沒查到。”馬忠驚訝地問道。
“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具體情況回所裏來詳說。”
聽到這個消息,馬忠急忙趕去了派出所,剛進鄭鵬的辦公室,鄭鵬便又拉著馬忠往外走。
“這是要去哪?”
“去墓地,在車上給你說。”
馬忠無奈隻得跟著鄭鵬上了車。
“現在是什麼情況?”馬忠問道。
“秦靖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叫秦誠。”
“這些你在電話裏說過了,他哥哥在哪?”
“他哥哥已經死了。”
“這些是怎麼查到的?”
“我的人在查秦靖的銀行帳號時,發現了兩個月前他用這張卡向一個帳號打去了三千塊錢,我們又查了這個帳號,是一個叫長鬆公墓的地方。我們就覺得很奇怪,秦靖的父母都還在,他給公墓打款就有些蹊蹺,我們就去公墓調查,這才發現是秦靖是給這個公墓繳納管理費,這他繳費的這個墓地埋的人叫秦誠,就是他的哥哥。”
“現在我們是去他哥的墓地嗎?”
“是的,我們去他哥哥的墓地看看。”
“秦誠……”馬忠自言自語道。“杜誠——秦誠。”
“你也覺得有些巧合嗎?”鄭鵬得意的笑著說。
“可是季婷說杜誠之前是聯係過她的,這怎麼可能。”
“他們隻是電話聯係,模仿一個人的聲音也不是不可能,何況已經過了三年了,說不定原來的聲音都不記得了。”
“沒那麼誇張,一個人的聲音沒那麼容易模仿。”
“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這麼說如果這個秦誠就是杜誠的話,那麼秦靖就冒充他哥的身份去找季婷要錢了?”
“這很符合邏輯啊,不是嗎?”
“是倒是,不過要有個條件成立才行。”
“我知道,就是這個秦誠和杜誠要是一個人,所以需要季婷來確認,我叫人已經去調查這個秦誠了。”
“怎麼查?”
“去民政局,那裏應該有檔案。”
馬忠不再說話,一隻手靠在車窗上,風吹得他有些睜不開眼,頭發也被吹得淩亂不堪,思緒卻在不停的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