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很迷惑地問:“你們準備帶我到哪裏去?”
那人很有耐心的解釋:“帶你去適合你的地方。”
蘇喬不語了,今天發生的事出乎意料,文以安他們就了自己,現在看來也沒什麼惡意,就有著他們安排。
在走廊裏遇到了酒店的服務生,服務生規規矩矩的向文以安打招呼:”文總晚上好!”
文以安回過頭嚴厲地問:“你今天見過我嗎?”
服務生很知趣的答道:“我沒見過文總,今天晚上這裏什麼事也沒發生。”
文以安讚許說:“很好,有做經理的前途。”
服務生驚喜萬分:“定不辜負文總信任與栽培。”他把“信任”二字咬得特別準。也就是告訴文以安,今天的事他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文以安一行人急匆匆的帶著蘇喬來到了辦公區私人會所總經理專屬區域,那人輕輕的把蘇喬放在沙發上。文以安馬上恢複了平時紈絝公子的樣子問:“兩位要咖啡嗎?”
那人說隻要白開水,然後問:“以安,你這裏有清理傷口的藥物麼?”文以安告訴他那些東西放在那裏,他就一個人去找了。看得出他對這裏很熟悉。
文以安介紹道:“他是我的朋友,少數民族的人,姓‘宮’,‘宮殿’的‘宮’字。年紀比較大了,喜歡別人叫他‘老宮’。”
這時候‘老宮’找好了醫藥包,走了出來。文以安趕快轉換話題問,“蘇小姐要什麼咖啡?”
蘇喬毫不客氣地說:“我要特濃的,不加糖。如果有ESPRESSO就更好了?”也許咖啡的刺激能使自己清醒,蘇喬是這樣想的。
文以安並不反感蘇喬的不客氣,這倒讓他覺得蘇喬很真,一點也不做作。對於蘇喬的重口味很是意外,脫口而出:“蘇小姐真是好重的口味。”
“你在幹什麼?”‘老宮’嚴厲的嗬斥著蘇喬,緊緊地抓住蘇喬的雙手。蘇喬正偷偷地觸摸自己的傷口,甚至還戳自己的傷口。她隻能用這種自殘的方式迫使自己清醒。
雙手被抓住的蘇喬躁動不安起來,臉色潮紅,尤其是那異性荷爾蒙的刺激更使她欲振無力,聲音輕柔的讓人蝕骨銷魂,“‘老宮’,你放開我啊?”
“嗯,你叫我什麼?”那人聽得渾身一震,鬆開蘇喬的雙手。最後的一絲意識讓她揮舞著雙手抓向自己的傷處,‘老宮’趕快又抓住了他的雙手,蘇喬這次卻向他靠了過來,鑽入他的懷中,“老······‘老宮’”蘇喬有含糊不清的叫著。
“你要的咖啡來了,蘇小姐的口味連我都接受不了。”文以安這話說得非常**。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咦!”文以安看到蘇喬潮紅的臉色,忍不住手一抖,一杯咖啡倒在了華貴的法國羊絨地毯上。久經沙場的文以安宣布了他的結論:“她這個樣子應該是吃了****!”
“送她去醫院!”
“不行呀,她家就是開醫院的,業界隻有她不認識的,沒有不認識她的。一進去就會被認出來,名譽就全毀了。”文以安擰著眉頭向“老宮”解釋。一轉眼就很無恥的笑了起來,“小寧子,你的機會來了……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說!”陸長寧一副冰山臉,眼神更是冷得象把刀子,硬生生的打斷了文以安的奸笑。
“你抱著她滾一夜床單就好了。”文以安自認為這個辦法很高明。說完了得意洋洋的望著陸長寧。
陸長寧沒有說話,軟玉在懷,欲拒還迎。是個男人沒理由不心動呀!就這麼一猶豫,文以安不怕死的又來了一句:“你要是寡人有疾,我來也行!”伸手想從陸長寧懷裏抱過蘇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