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不解的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的低聲問著。
李少涵“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身上,地上到處都是。
一個身形,虛清已到李少涵麵前,而他身後也跟著三個人。
“孽徒,還不從實招來!你當初能用法術我便奇怪,竟萬萬沒想到是玄幽那個老賊!也怪我一時糊塗,沒想到這麼多!”虛為皺眉怒說道。
“哼,你教的好徒兒!”虛靜一聲冷哼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你!”虛為一個你字出口後竟無言以對,隻能憋著氣往肚子裏咽。
“快說!你是怎麼會‘雷火焚天訣’的!”虛清攥緊了拳頭,又是一聲暴喝。
李少涵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哼,自然是我師父玄幽教的!我拜在紫竹峰門下九年!無一人教我法術,竟然還說我丹田不能存儲真氣!”
李少涵站起身來,仰首挺胸又道:“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臭老道,給我聽好了!我道號虛恨!乃玄幽門下弟子,雷火焚天訣是我師父親自傳授!”
李少涵心頭壓抑了九年的不平通通宣泄了出來,方才眼見最親愛的大師兄被重傷在地,早已失去理智的李少涵顧不得其他,傾盡全力使出‘雷火焚天訣’,如今看來已是紙包不住火,不若暢快的痛罵,也比窩囊著強!
他這九年,窩囊夠了!
“欺師滅祖的東西!”虛清一抬手,迅速的結了一個手印,一道黃紅光芒閃過,隨後又是一道青芒閃過。
這次,李少涵足足飛出去百米開外。
一個身形,虛清等四人依舊站在李少涵麵前五米遠的地方。
天是一樣的天,地是一樣的地,人是一樣的人,好似一切都沒變過,隻是李少涵又一口鮮血吐出,勉強地坐了起來,竟然笑了。
“孽徒!快把你和玄幽的原原本本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虛為拿手一指李少涵,大喝道。
“想聽?那我就告訴你!”李少涵目光如炬,掃視了四人,又是一陣大笑。
“無知狂徒,去死吧!”虛清一聲暴喝,單手成爪,憑虛一抓,李少涵竟就這樣憑空的被抓了起來,兩腳不停的掙紮,好似有什麼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虛清猛地一推,李少涵如離弦的箭一樣倒飛出去。
“你!”虛為心頭一驚,急忙追了過去,可是他慢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早已追不上李少涵了。
虛為停在了雲橋邊,看了看下麵萬丈的黃沙。
李少涵跌下雲橋,早已看不見蹤影了!
“虛清!他正要交代他和玄幽的事,你為何急著下殺手!”虛為兩個身形回到虛清的什麼,憤怒地指責道。
“這種欺師滅祖的孽徒,已是證據確鑿,我這個執法長老清理門戶,還須你同意嗎!”虛清冷目一瞥虛為,有些狂妄的說道。
“倒是不知這孽徒的師父到底之前知不知情還未可知呢!”虛清冷哼一聲一甩衣袂,說道。
“虛清!你不要含血噴人!”虛為一指虛清怒說道。
“哼!那等師父出關,你自己和他老人家解釋去吧!”虛清冷笑一聲,說罷,幾個身影早已無影無蹤。
而說李少涵,虛清那一掌比之前兩掌更加狠重,李少涵被打得直飛了出去,等到虛為趕到時,早已落入了雲橋下的萬丈深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