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輪的拚殺又開始了,雙方都是高手暗衛,長久的拚殺下來,天下第一樓稍占上風,但因為血騎不動,流雨流星不是宮絕殤子夜等人的對手,他們也隻是占了人多的優勢。
“想你的人毫無意義地死在這裏?”子夜雖然一向話不多,但此時,他更心急別的事,楚君離說過若啟用七絕玉,少不了宮絕殤,所以他不能讓這沒頭腦的家夥死在這裏。
“你想幹嘛?”宮絕殤湊了一個空閑,扭頭問他。
“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笨蛋,他都和他在這耗了很久了,再耗下去,別說玉無痕了,隻怕到時連落羽塵他們也找不到。
一掌掃開眼前的黑衣人,楚君漠沉聲嗬道:“走!”話音未落,人已往遠處掠去,而跟隨他來的人,也都紛紛找機會離去,但天下第一樓的人死纏不放,一時間傷亡又增。
子夜也不戀戰,他想離開,能留下天下第一殺人的很少!
“喂,你們兩個膽小鬼!”宮絕殤看著兩抹迅速離去的人,恨聲罵道,眼前濺起的血花映著紅光四射的鳳血劍,如地獄裏的修羅一般。
“主子……我們?”侍從湊上來問道,看著不斷湧上來的黑衣人,臉色凝重。
“走!”不甘心地吐了口痰,宮絕殤恨恨道,他明白子夜心裏想什麼,但他就是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追!流星,啟動機關,一個也不能放走!”流雨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穩風不動的血騎,掠身追去。
“好勒,瞧好吧!”流星飛快地應了一聲,往另一邊掠身而去,他們天下第一樓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就這樣讓他們走掉了,主子那也不好交差了,還不讓天下笑話了去。
玉無痕的機關,能解開的天下間沒有幾人,更何況是對機門八卦不懂的宮絕殤三人,雖然流雨等人攔不住他們,但陷入這讓他們頭大的奇門盾甲中,他們倒是有些束手無策了。
“丫的,天下間最狡猾的就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家夥了,你說他從家弄這麼多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對著一個個木樁做成的人形怪物,打又打不死,走又走不掉,踏錯一步,指不定又是另一個不知明的機關在等著他們,他窩火死了,還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就是掛了,那也比現在舒坦。
另外兩個盟友各自陰沉著臉不理他,身邊的跟隨早在踏進陷井的那一刻便分散了,雖然看不到,但慘叫的聲音不斷傳來,不用想,也知道結果如何!
三人成崎角形,小心翼翼地應對著,舉步維艱地移動著,半分不敢大意,此時別說想出去了,如果玉無痕此時回來,他們連還手之力都無了。
“死呆子,剛才打得好好的,跑什麼跑?不跑也落不到這裏來!”氣憤不已的宮絕殤也不閑著,眼光四處竄著,尋找突破口,嘴巴還不忘念念叨叨,手裏沒占到便宜,嘴上總要過過癮,不然這麼悶著,氣氛太沉悶。
“他一早就有準備!”久不出聲的楚君漠冷冷道,那人是算準了他們會來,之前放他們進來,就沒打算要他們離開,哼,果然好心機,一切都是他們自投羅網。
“丫的,這麼說我們也被那假仙算計了?”把他們引到一處,又故意告訴他們最後一塊玉的下落,搞什麼嘛,兩隻狐狸,咒你們不得好死!某妖孽蹲在牆角畫圈圈地詛咒著。
很遠很遠的地方,玉無痕和落羽塵各居一方,盤膝而坐,心神早已到達到了另一個境界,用各自強大的意念,在虛無的幻化時間裏纏鬥著,在他們周圍,一道道的氣流以他們為中心向外波蕩著,百丈之內,別說生物了,連周邊的植物也似被凍結了一般,落葉飄在空中,久久不落,空中的沙石也都以遊離的狀態靜止著。
“少爺,三天了,他們會不會有事?”遠遠的山頭上,紅俏緊張地望著下麵的兩道人影,無限擔心,無論是玉無痕還是落羽塵,她都不想他們有事,一個是舊主,小少爺的親生父親,一個是小姐深愛的人,出了事,小姐醒了,她都不知道怎麼去說。
他們打了幾天,白無傷便跟了幾天,冷沉著小臉,看不出半絲情緒,這三天了,他同樣的不眠不休地看著,卻沒有現身,這場戰爭,男人的戰爭,他阻止不了,也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