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聽著他們的討論,說什麼感情不和的,說家門不幸的等等。總而言之全是揣測。我最看不慣這種行為,畢竟人死如燈滅。何必討論這些,這是對已死之人最大的不敬。我期間也問過紀可相同的問題,她說小小是個很活潑開朗的女孩,根本沒有想不開的事,即使是有也不會選擇這麼極端的行為。而且,據小小死後的表情,肯定與那女鬼有著聯係。這樣問題就來了,我到底是管不管,不管心裏頭過不去。管吧,那可是厲鬼。捏我還不跟捏孫子似的。“愁死我了。隨他便吧。”我抓著頭發喊道。宿舍裏的人全部看向了我。我向他們說道:“沒事。沒事。”
“要不咱出去溜達著玩吧,正好借著今天出事學校管理鬆懈咱偷跑出去。”李思銅提議道。
“快別出去了,學校門口有門衛還有攝像頭呢。”魏澤提醒他們
李思銅:“沒事,我知道能從哪裏出去,前天晚上我看到高二的人從垃圾場的圍牆上翻了出去。”
“真的。”魏澤滿臉的驚喜。其他人眼睛也發著光。在這個學校也不軍訓,還上不了課。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早就已經夠了。就盼望著出去瀟灑一次。
“那還騙你,走就行了。”李思銅招呼了我們一聲。
“走嘍。”這些人歡呼著朝外麵走去。而我卻不想出去。心事太重,期間也叫我了。我說難受不想去,引來他們一陣鄙視,還以為我怕了呢。我躺在床鋪上翻來覆去。我坐了起來,拿出自己的旅行箱,把裏麵的畫符的材料拿了出來。“玉帝有敕,神墨炎炎。形如雲霧,上列九星。神墨輕磨,霹靂糾紛。急急如律令!”念完敕墨咒把朱砂摻在墨汁裏,拿出一瓶雞血。“我去,什麼味啊。”也許是氣溫太高,雞血散發出了臭味,甚至開始慢慢凝在一起。我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用裏把雞血倒進墨汁裏。攪拌起來,待墨汁變成紅色。“神筆揮灑眾神護佑。籍以安寧降魔伏邪。吾奉太上老君敕命急急如律令。”念完取筆咒我便開始畫起了符咒。“符咒炎炎兵將赫赫即到奉行安魂定破。四維八儀收斬妖魔神筆一下百鬼減亡。”下筆符念完這張符也就畫完了。畫了一中午終於畫好了那麼幾張符,而這幾張符全是一些沒有用過的符咒。也不知道威力如何。我擦了一下頭上的汗。心裏不禁暗罵:“瑪德,這才開學就給我整這麼一出,這學以後還能不能上了。”收拾完家具。沒別的事,索性我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覺,我這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就快十點了,此時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我接起電話問道:“喂,誰啊?”
“是我,我感覺今天晚上很不自在,我感覺不管在哪裏都好像有人在一直盯著我。”電話那頭傳來紀可的聲音。“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難免有色狼偷窺你也是正常。”我打著哈欠說道。
“我是說真的。你。。。。。別。。。”忽然我聽見那邊信號忽然很不好。“嗬嗬嗬。。。”我隱約聽見一陣淒慘的笑聲。“糟了。”我暗道一聲不好急忙跑了出去,跑到女生宿舍的樓下衝著上麵就喊:“紀可,紀可。”此時女宿舍樓還亮著燈。此時一個頭從紀可的宿舍裏露了出來,是紀可的舍友,她對我說道:“紀可剛才就出去了。”
“她去哪了。”
“不知道啊,打著電話朝教學樓走去了。”她邊說邊指這教學樓。我朝著教學樓跑去。此時教學樓一片黑暗。我拿著手電筒一口氣跑上了樓頂。居然沒在上麵,我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瑪德,一使勁三個年級,你建了六層。剩下那三層你給誰住啊。”這樣一層層的找也不是辦法。我拿出一張黃紙,迅速的疊起來一個千紙鶴,滴在上麵一滴血念道:“尋邪覓祟。”這隻千紙鶴拍了拍翅膀朝著樓梯口飛去,一直飛到了一層。“原來這地下還有一層啊。我居然不知道”我跟著千紙鶴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此時這間房門緊關著,我握住門的把手。“好涼。”我不禁把手縮了回來。我一咬牙,迅速握住把手打開了門。發現前麵一個身影蹲在哪裏。我用手電照了一下,正是紀可。“紀可,你在這幹嘛呢,紀可,回答我啊。”我試著呼喚著她。她此時回過頭來,手和嘴全是鮮血,而手裏拿著一隻貓,此時已經見到內髒。她對我笑,手電照到她的臉發現她沒有眼仁。眼睛白茫茫的一片。“鬼附身。”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鬼附身。“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試著與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