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雯,你在宮裏這些日子,本宮倒沒看出你有這份心胸。”姐姐當真是氣憤了。
菲雯抬起頭回答:“奴婢伺候娘娘,有什麼心胸都牽掛在娘娘身上!但是奴婢在宮裏當差,隻能對皇上一人盡忠,若有得罪還請娘娘恕罪!”一副無辜的樣子。
“菲雯,本宮平日待你也不薄,熹貴妃待你也似親人一般,你……”
“妹妹不許亂說!”姐姐怒瞪了我一眼,又接著說,“你對皇上盡忠也算得罪本宮的話,豈非要置本宮於不忠不義之地了?”接著姐姐又轉過身對皇後作了個揖說道:“容臣妾問她幾句話!”
皇後微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姐姐又轉過頭站直了身子對著菲雯說:“菲雯,無論今日之事結局如何,你都不能再回永壽宮再伺候本宮了!”
菲雯抬著頭哆嗦著看著姐姐說:“隻要是在宮裏伺候,無論服侍哪位小主,奴婢都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很好,好歹主仆一場,今日你前來揭發本宮的私隱,想必也是知道你是最後一遭伺候本宮了,自己份內之事也應做好!”說完就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著,“我問你,你出來前可把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給擦拭幹淨了?”
“已經擦了!”
“嗬嗬!”姐姐一陣冷笑。
“胡言亂語,熹姐姐的正殿紫檀桌上何曾有過琉璃花樽?那分明是青玉的!”我氣憤地衝著菲雯說。
菲雯又抬起頭解釋道:“是奴婢記錯了,是青玉花樽!”
“嗯,看來菲雯的記性不大好啊!唉,難為你了,還能記得溫太醫袖口上的花紋!似乎看了也很不爽。”
“奴婢記得是青玉花樽,沒錯!”****又在解釋了!
姐姐不屑看了一眼:“正殿紫檀桌上從未放過什麼琉璃花樽。”接著又訓斥,“你伺候本宮,不把心思放在正經事上,倒日日留心哪位太醫的手搭了本宮的手,這些情景若是放了旁人,是看都不敢看,為何你連枝葉末節都這般留意?如此居心,實在可疑!”話完又看向皇後,皇後無奈,隻得無語地低下頭,望向別人。
菲雯心虛了,急忙說:“奴婢日夜心裏隻牽掛得了這些大事,哪裏還留心得了別的事情!”好像很委屈似的。
“想來溫太醫和熹貴妃若真有私情自然是會防著別人的,怎麼菲雯回回都能瞧得見,還瞧得那麼真切!難道菲雯事事留心主子的一言一行?”敬妃也不滿地說。
“你這丫頭,真是,竟敢日夜盯著自己的主子私自窺探!”又把目光轉向皇後,“皇後娘娘,此事頗為蹊蹺,定是幕後有人主使,這丫頭講的話不能相信!恐怕後麵還有更大的陰謀呢!”
“臣妾疑惑,祺嬪住在交蘆管,菲雯是永壽宮的宮女,既然人人皆知祺嬪向來不敬熹貴妃,為何永壽宮的宮女會和祺嬪在一起來向皇後揭發此事呢?”這個齊貴人還真是多事!
“若真如菲雯所說,萬一哪天熹貴妃暗下毒手,那這後宮的穢亂之事就沒人再知道了!還有華妃,嗬嗬,二人真是狼狽為奸啊!這樣說來,她向祺嬪求助也不無道理!”又來一個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