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寧遠性情古怪旁人輕易不得,聖主還是不要去了。”
“孤偏要去。”帝聖一回頭,告訴侍衛。“把馬牽走。”
“聖主,還沒有去請示大王呢。”秦淮覺得這樣做不合規矩,所以出言提醒了一句。
“這馬本就是父王要贈與我的,又有何不可,回頭我去跟父王說一聲就行了。”帝聖不理會秦淮的話,徑自走了。
秦淮根本就勸不了帝聖,也隻好依著帝聖的性子,不過這雖然是小事但若是被誇大其詞的話——“聖主,聖主三思啊,魏尚宮整日都在找聖主的過失,若是此事被她知道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麼風浪來,聖主還是——”
“秦巽殤,你現在是越來越囉嗦了,比之魏尚宮竟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輪不到你來管。”帝聖走在路上沒好氣的罵了秦淮一通,氣憤直接寫在臉上。
“糟了,魏尚宮若是知道了必定會小題大做,聖主。”秦淮現在是焦頭爛額,根本就不知所措了。
“寧公子,到了,聖主說要送給公子一件禮物。”侍女將寧遠帶到後離去了。
寧遠現在是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這個聖主又在搞什麼把戲。
“寧遠,看看這匹馬怎樣。”帝聖興致勃勃的牽著白義走過去。
“馬,該不會聖主要把他送給我吧。”寧遠好像已經猜到了,看著這馬絕對不是凡品。
“聰慧如你,不錯,這匹白義馬是東夷進獻,乃是上品,孤已經有赤驥了不能再有一匹好馬,倒不如送給你好了。”帝聖將手中的韁繩遞給了寧遠。“白義馬潔白無瑕,最適合你了。”
帝聖再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留下寧遠一人孤獨的看著她的背影,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自己又該如何麵對啊。
“父王前幾日所說的那匹白義馬兒臣已經帶走了,還是來告知父王一聲。”帝聖恭恭敬敬的為大王倒著茶水。
大王回想了一下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父王記得當初你說自己有了赤驥所以並沒有要,怎麼現在又想起來了。”
“兒臣覺得白義馬渾身潔白無瑕甚是美觀。所以便覺得觀賞也未嚐不可啊,所以鬥膽還請父王不要怪罪兒臣。”帝聖並未把白義送給寧遠之事告知大王,或許是覺得大王不會樂意吧。
“不過是一件小事,當初東夷進獻這匹馬父王也覺得純粹是好看,你當初說不要父王還以為不能物盡其了,現在看來是父王多心了,上次你母後說段清送給了你一隻鳥你很是喜歡,不如拿來也讓父王看看如何?”大王喜笑顏開,難得的時候。
“父王何事喜歡花鳥魚蟲了,兒臣竟渾然不知。”帝聖將手中的茶杯遞給大王。
“父王是好奇,是什麼樣的東西可以惹得你愛不釋手,好一探究竟啊。”
“不過是一個飛禽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還請父王不要放在心上,兒臣改日再和段清要一隻給父王也好。”帝聖也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想著那隻鳥甚是不錯但其中還有可能隱藏著什麼秘密,不能這樣輕易放過。
“父王要看你還不樂意了,那好父王就不再多問了,對了,你母後說了可以讓你隨時出宮不讓父王攔著,既然你母後說了那父王也不便多說了,隻是要保護好自己。”大王最終還是妥協了。
帝聖高興的不得了,太好了。“多謝父王。兒臣一定不會再讓父王擔心了。”
“那就好,今日父王可是高興了,這茶不錯。”大王繼續喝著帝聖泡的茶水還是很高興的。
“這是源禾蛇送給兒臣的,兒臣覺得不錯所以便帶來給父王嚐嚐,源禾蛇素來待在外麵不知多久才回家一次,這茶是從晟國帶來的,他說晟國—”帝聖正高興的為父王說著,可是
“你說什麼?”大王這次著急了,立刻放下茶杯看著帝聖,還是心有餘悸啊。
“父王怎麼了?”帝聖好像根本就不知情的樣子,父王反應怎麼會這麼大呢?
“沒什麼,父王隻是覺得這個源禾蛇整天無所事事罷了,哪裏都去。”大王一看帝聖根本就沒事才鬆了一口氣的。
“也是啊這個源禾蛇的確是逍遙慣了,昌邑侯也一味的縱容他,不過源禾蛇還靠得住的。”
帝聖雖未曾覺得有什麼不妥,但心中卻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滋味縈繞著,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說不出來,到底還是不知道,不過這樣也正好,省的自己整天胡思亂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