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魏尚宮走後帝聖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己根本不清楚魏尚宮所說的話是對還是錯,到底有沒有什麼用處,而且自己或許也不會魏尚宮的手段吧。
“巽殤,她說什麼了?”帝聖知道這個女人絕對已經有所察覺了,自己也不可能放鬆警惕。
“他說臣的命遲早是她的。”秦淮早就料到了帝聖一定會來,她不會放心魏尚宮的。
“笑話,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啊,什麼都不放過。”帝聖氣得拍桌子,一腔怒火無處宣泄。
“但這個魏尚宮真的是不容小覷,聖主千萬不要掉以輕心。”秦淮看著衣著單薄的帝聖,甚至不敢直視。
“枉我苦心孤詣締造的一切竟被這個女人察覺的滴水不漏,看來孤不得不器重她了。”
帝聖隻能是看得起這個魏尚宮了,心思縝密,城府極深。尋常人不外乎敗在其手上。
“聖主,還沒有起床嗎?聖主。”一大早魏尚宮就徘徊在殿門前麵,任憑守夜的宮女怎樣勸說都遲遲不肯離去,隻是要等帝聖起身。
“又是這個女人。”帝聖隻能先出去會會她。“魏尚宮怎麼這麼早啊,孤今日身子不爽想多睡會兒,魏尚宮還是請回吧。”
“聖主今日可有一番大事,怎麼能浪費在這裏呢?”魏尚宮不由分說的直接拉著帝聖走了出去。“今日臣為聖主準備了一份大禮,聖主若不賞光臣怎能獨自享用呢。”
“到底是什麼,魏尚宮,你那些心思孤可實在是猜不透啊,難不成還是什麼大事。”帝聖現在是一臉倦意,神色極為不佳,沒有什麼興趣去。
“初臨夏季,合歡花開得正盛,王後吩咐臣已經在宮中花園裏擺宴賞花,難道聖主還要推辭嗎?”魏尚宮隻好把王後給搬出來了。
“可事先為何無人讓孤知曉此事,好做一番準備呢?”帝聖仿佛明白了魏尚宮的一些用意,就是要給自己一個措手不及,看來她還是有目的的。
“說到這裏就要怪臣了,臣這幾日忙於事宜,忘記告訴聖主了,所以還請聖主快去準備啊。”魏尚宮憋著臉上不笑,可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了。
“你,魏尚宮,孤現在也可以說你是居心叵測吧,這是什麼時候,什麼事情,你居然在這個時候告訴孤,你用意何為?”帝聖不免生氣,看來這個魏尚宮是故意要整自己了。
“聖主息怒,臣並非此意,還請聖主以大局為重。”
“你——”帝聖冷哼一聲甩手離去。
而魏尚宮則是在背後偷笑,看來聖主的耐心還是要多多磨練啊。
“聖主,聖主怎麼了?”秦淮一見帝聖怒氣衝衝的向殿內走去急忙跟上詢問。
“這個魏尚宮,明知道今日母後設宴居然敢瞞著我,現在好了,她就是要看我的笑話。”帝聖雙手緊握成拳,渾身不自在。
“那是魏尚宮故意隱瞞?”秦淮小心翼翼的問道。
“難不成還是無心的。”帝聖直接篤定的說道:“她就是要激怒孤,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意看她怎麼辦。”
“可是聖主,這樣一來豈非是盡如人意了,魏尚宮要的不就是這個嗎?”秦淮知道魏尚宮是故意要讓聖主晚去遭王後訓斥。
“這一點是不可避免的,孤沒有這個能力挽回這一切,好了,孤先去更衣,你去把那個寧遠叫上。“帝聖說完後就進了內閣。
可是秦淮還有些躊躇,這個寧遠好像不太領情,好像也不是什麼易事。
但自己根本就不想去,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秦淮,你怎麼在這兒啊,聖主呢?”源禾蛇從後麵一拍秦淮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誰。”秦淮立刻抓住了源禾蛇的手。“源禾蛇,怎麼是你。”
“王後在宮中設宴當然有我了,隻是聖主還沒去所以我就先來看看,順便向她道個歉。”源禾蛇一臉壞笑,掰開了秦淮的手。“聖主沒生我的氣吧?”
“那是自然,聖主並非小氣之人。”秦淮靈機一動,正好來了一個人。“源禾蛇,有件事情要你幫個忙。”
源禾蛇直接嚇得倒退一步,臉色大變。“你要我幫忙肯定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