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隻是聖主,這件事情最好息事寧人的好,否則對聖主而言是百害而無一利。”
“魏尚宮,你覺得孤會為這麼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鬧得滿城風雨,那你就錯了,孤還是覺得這個禮物很合心意。”帝聖甩下一句話怒氣衝衝的走了。
魏尚宮看著帝聖憤然的樣子自己也著實有些吃驚,看來這個聖主到很會審時度勢,看得清楚狀況,不曾妄言。
“魏尚宮,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欺負到孤的頭上來了,她以為她自己是誰,左不過是我父王身邊的一條狗,居然敢孤假虎威。”帝聖回到聖軒閣就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剛才自己被魏尚宮氣得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聖主息怒,為這些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生氣犯不著。”秦淮見狀忙在一旁安慰。
“哼,不值得,這個魏尚宮都爬到孤的頭上去了,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孤若不是看在父王的麵子上絕饒不了她。”帝聖坐了下來緩緩自己的情緒。
“聖主,那個人是寧國的公子,名叫寧遠,聖主真的要留著他。”秦淮上前看著帝聖。“此人是寧國最為英俊的公子,聖主想要他陪在聖主身邊的方法有很多,權勢,地位,以及聖主的美貌。”
“孤何時有你口中如此的輕浮。”帝聖一把抓住秦淮的衣領,死死的盯住他。“秦巽殤,不要以為孤在意你就不敢辦你,倘若激怒孤,照樣是你的死期。”
“臣有罪,聖主息怒。”秦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是有多麼不堪,羞愧的低下了頭。
“巽殤,說實話,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愛不愛我?”帝聖放下了自己身為公主的尊嚴來詢問一個男人這種事情。
“聖主,臣不敢僭越。”秦淮想掙脫帝聖的手,可是別過去的臉又被帝聖抓住,死死不能動彈。
“秦淮,孤是堂堂的宸國聖主,大宸王朝唯一的繼承人,孤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會有,隻是孤不稀罕。”帝聖抓著秦淮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裏麵隻有恐慌,到底還有什麼是自己發現不了的。
“聖主,臣先告退了。”秦淮努力掙脫開帝聖的雙手,驚慌失措,跑了出去。
秦淮此時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樣麵對帝聖,但他永遠也騙不了自己的心,他的確是愛著帝聖,從一見麵開始直到現在,他的心裏已經容不下任何女人了,可是身份地位的懸殊讓自己根本就沒有去愛她的資格,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不可否認帝聖的心裏已經被秦淮占滿了,她為了可以當麵問秦淮甚至放下自己的尊嚴,可得到的卻是秦淮的驚恐,這到底是因為什麼,自己的身份可以擁有多少男人都不在話下。可是她卻隻鍾情與秦淮。
這種身份地位的懸殊已經鑄成了他們的大錯,或許直到永遠都不會解脫。
秦淮跑出去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悄悄落淚了,從未有這麼一刻,這一次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沒有勇氣去回答她的任何一個問題,就像自己一樣的懦弱,這並不是什麼錯,隻是自己沒有勇氣去承認這一切。
“為什麼,秦淮,你的作風已經讓我看出來了,可你為什麼就是不承認,難道愛一個人是錯嗎?巽殤,我知道你是害怕別人的殘害,不過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直到你肯承認這一切。”帝聖在房中喃喃自語,她堅信秦淮愛著自己,自己也絕不會放棄。
身份的懸殊很有可能會遭到有些覬覦聖主夫婿的位分的人的迫害,這一點帝聖覺得是最主要的原因,一定是這樣才使得秦淮矢口否認,帝聖今年十八歲了,有不少人在這個年紀早就成家了,可是帝聖卻還是不忘一個人,這麼長時間來有多少人往自己宮中送人可都被一一拒絕,就連自己的父王對此事都耿耿於懷。或許這就是原因吧,帝聖現在才發現自己是有多愛秦淮,就像秦淮一樣時時刻刻的保護著自己,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