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昨天大醉的兩位難纏的小丫頭比誰都起來得早,兩人相約結伴來到了成君的房間。
“相公,相公,你醒醒,你醒醒呀!”幽雪輕輕地搖著睡得正香甜的成君。
“別鬧啦!”成君嘴裏喃喃的說了句,側了個身又接著睡下啦。
一連好幾次,都是如此。
“你也太小聲啦!讓我來。”邢琳實在看不下去了,雙手拉過幽雪,府首貼近成君的耳朵大聲叫道:“臭…小…子!”
“哎喲!”“哎喲!”
成君嚇得“噌”地坐起來,兩人的頭卻撞了個正著。
“你到底要幹什麼?”好好的美夢中被人嚇醒,又撞得頭痛欲裂,成者煩躁地衝蹲在一旁捂著臉的個邢琳吼道。
………
沒有反應。
“你怎麼啦?幹嘛又不說話啦?”叫醒了人又不理人,成君大聲地質問道。
邢琳還是沒有反應,隻顧捂臉蹲在原地。
感覺到有些不對,成君下床走到邢琳身邊,用腿靠了靠她。
還是沒有動,成君心荒地蹲了下去,伸手就要扳開邢琳的手,嘴裏還緊張的問道:“你受傷………!”
話還沒說完,邢琳突然的將頭使勁撞向前方的成君。
“咚”
肉肉的一聲,成君頓感眼前一片金花四濺,耳朵裏嗡嗡直響。
使勁捂著痛處,成君破口大罵:“你她媽的要死啦!”
剛剛這一下正好撞在兩眉之間,成君的眼淚都擠出來啦!
可能也覺得有些過了,邢琳緩緩地站起來,說道:“誰叫你先撞我的,我頭現在都還在暈呢?”
原來剛剛這小丫頭故意不起來,就等著報複成君。
“是你無緣無故地嚇唬人才會那樣的!”成君馬上回頂道。
“我們都叫了你半天啦!你都睡得跟死豬似的!”邢琳不甘勢弱地回道。
“是的!相公,我剛剛都叫了你好多遍你都不醒。”幽雪在一旁幫腔道。
聽幽雪也這麼說,看來此事屬實,成君的氣也跟著消了大半。
“那也不能在人耳邊大吼呀!再說了,剛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用得著這樣報仇嗎?”成君說著說著又開始有些上火。
“人家也是氣昏了頭嘛!再說………”邢琳還要爭論。
“好啦!好啦!相公是個男子漢,這點事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幽雪阻止了邢琳再說下去,轉頭又衝成君問道:“我說的對吧!相公。”
成君聽完,也不好再說什麼,伸手直揉傷痛處。
邢琳雖然嘴硬,可從她時不時瞄向成君來看,小丫頭還是有些歉意。
雙方都沒有說話,幽雪認為那就表示同意。於是,開始說正題了。
“相公,今天又到了你該練功的日子了,你該早做準備了。”
原來有了第一次練功之後,成君後兩次服藥前都得先自己運氣近一個時辰。幽花說先讓全身真氣活躍起來,再才服藥,這樣有利於身體快速吸收藥性。
“哦!對哦!昨晚我還提醒過自己,沒想到又給忘了。”一提到練功,成君什麼痛也忘了。
立馬回到床上,將整個身體平躺著,放鬆全身開始運氣。
“他這是幹什麼?”從沒見過如此練功,邢琳奇道。
“相公的練功方法與常人不同,他不但要平躺著,一會兒服藥後還要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才行。”幽雪說出了更讓邢琳吃驚的事。
“哎!這是什麼功呀!”邢琳道。
“還有呢!一會兒我們四姐妹還得脫guang了身子陪相公一起運氣呢!”幽雪又暴出驚人之語。
“這不會是什麼邪功吧!”邢琳大驚道。
“怎麼會呢?這種功夫名叫‘青龍罡氣’,據說練成之後將會天下無敵。”幽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