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成君根本不答理她,反而一個勁兒地猛吃。一向高高在上的邢琳那曾遇到,頓時火冒三丈,一腳將滿桌的酒菜踢翻在地。
成君還是沒有不理會,原本他手上還握有一隻燒雞,這時正在一個勁兒的啃著。
“姑奶奶讓你什麼也吃不成。”說完踢起地上的一支竹筷,隻見那竹筷似慢卻快,很輕意的就將成君手裏的燒雞打飛得老遠。這小姑娘不經意間露出一手高深的武功。
緊握陣陣生痛的手,看著被打出老遠的燒雞,正待發作,隨即又忍了下來。想起剛才種種,知道跟邢琳不能硬來,隻能想其他辦法。
於是,一邊盤算著一邊開口問道:“美女,先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大美人呢。”
邢琳果然上當,一聽有人問起何白,便溫柔了許多。“我姐姐已經回堡了,我是專門出來找你的。”
“是嗎,你這麼急著想做老子的小老婆呀!”剛剛才吃過虧的成君,又說出了一句不知死活的話來。
“你找打。”說完一揮手,一陣掌風打在成君臉上,“拍”的一聲音成君臉上再次出現一個纖小的巴掌印。
摸著發痛發燙的臉,成君在心裏想道:老子最近真她媽的倒黴,老是被女人打臉。
“有種你不要用武功,咱比比其他的。”成君輕蔑地說道。
“行,隻要不是下三爛的,比什麼都行。姑奶奶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輸過呢?”邢琳回答道。
見邢琳答應,成君心想:老子打不過你,其他方麵老子就不信贏不了你。
“那我們就賭喝酒。”成君趕自己最拿手的說。
“可以,怎麼比,輸了又如何。”邢琳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看著邢琳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成君不由有點想反悔,不過隨既想到:怕什麼,老子都喝了好幾年的酒了,她一個比我還小的丫頭還能喝贏老子。想到這說道:“就一人一壇的喝吧!誰先醉誰輸,輸的給贏的當三天奴才。”說完衝小二喊道:“小二來幾壇酒。”
其實成君這次是壓錯了寶,邢琳從小就特別愛喝酒,後又因練就了一身武藝,酒量更是了不得。一年前,無醉鬼才跟小姑娘打賭,說小姑娘如能喝下兩壇花雕沒事,他就傳她絕手空空的絕技,結果是無醉鬼才傳授給了邢琳獨門絕技。
一場比試下來,結果不問而知,第二壇還沒喝完,成君就倒下了。邢琳從成君懷裏拿出一大錠銀子結了酒賬,又叫來幾人將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成君抬進了天機堡。
第二天,邢琳把成君帶到了馬廄裏道:“臭小子,你這三天就在這兒照料我的小白!你可別想耍什麼壞心眼兒,這裏到處都是高手,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
成君一聽這話,四下一看,嗬,全是人啦!看他們的打扮應該都堡裏的園丁,一個個虎背熊腰,正用著好奇的目光盯著自己。
“你放心,老子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成君逞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