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向陽花就是這樣的,她天天打麻將都贏錢。但這一切並不能減少她心中的怒火。無論在哪方麵她都是個贏得起而輸不起的人,她不懂得什麼叫真正的愛,她認為隻要是她看得起的東西她就要得到,就要占有。黃大民已經近一個月沒有和她有過肉體上的接觸了,有時她想得要命,可黃大民就是不給她來那一套。她心裏那股無名之火沒有地方發泄。她覺得黃大民對她這樣都是外麵那個**在作怪,但外麵那個**是哪個?她又不知道。她不知道沒有關係,她是富婆,她有花不完的錢,現在這個社會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平靜的日子還沒有過上幾天,凱珍就被人用濃硫酸燒傷。那是在一個星期三的晚上。那一天,凱珍去了鄰近的一個縣城辦事,回家天已經黑了。她急著往家走,沒有去注意別的什麼動靜,在離家幾百米遠的時候,兩個蒙麵人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要幹什麼?”凱珍很快意識到自己遇上了麻煩。
“你就是凱珍。”兩個蒙麵人小聲地問。
“我是凱珍。請你們讓我走,我身上的錢和手機你們全拿去。我不會報警的。”凱珍隻想保住自己,其他的一切她都覺得不重要。
“實在對不起,你身上的錢太少,我們不能要。我們還要送給一點禮物。”兩個蒙麵人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打開蓋子就往凱珍臉上潑去。
凱珍趕忙用手一擋,那瓶子裏麵的東西就潑在了她的手上和身上。她立即驚叫起來,蒙麵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黃大民去了國外,可他還是一點都快樂不起來,時常躺在賓館裏發呆。他的助手對外麵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新鮮和刺激。第一次走出國門,他真有些樂不思蜀。事後,他私下對別人說,那一次真是操夠了的,老板每天都呆在賓館裏,叫他一個人出去耍。錢隨便他花,在紅燈區,玩洋女人的滋味真是不擺了。
黃大民隻要一睡著就會做夢,凱珍就會自然而然的進入他的夢鄉。連他自己也在納悶,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麼邪?他努力克製自己,千萬不要再去想凱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有什麼好想的,她值得自己去想麼?但是沒有辦法,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凱珍他就沒有什麼可想的。這個女人這麼半年多來,一直和自己糾纏不清,她的影子總會在他的眼前出現。黃大民開始借酒澆愁,有一天,助手在外麵玩到深夜回來,一開門就看見自己的老總躺在地上睡著了,旁邊有兩個砸爛的空酒瓶。
“黃總,你醒醒!我扶你上床休息。”助手被嚇壞了。
“凱珍,你對我說句實話。你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女人?我想讀懂你,可我連邊都沾不著,越是讀不懂你,我就越是難受。我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你這類女人實在讓我煩心,你知不知道?一個有錢的男人煩心是什麼滋味?”黃大民緊緊抱住自己的助手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