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管家還算滿意地點點頭,“少爺也快醒了,你要沒什麼就趕快回去看著吧。”
陶小薔躊躇,“上次你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你說。”
“說吧。”
“我想要一些日本愛情動作科教片回來觀摩學習。”
看到鄧管家凝結成“川”字的頭額,陶小薔果斷將唐銘鋒出賣。
“不是我啊,是少爺,他嫌我技術太爛,每次都不能讓他盡興,像上次啊……”
無意在大早上就聽如此勁爆內容的鄧管家立即打斷道,“行了,行了,我會想辦法幫你找的。”
“我的性福就全靠你了。”陶小薔語氣中滿懷期待,還特別突出了第三個字的後鼻音。
說完,她拋下滿頭黑線地鄧管家就春光滿麵地溜回少爺房間了。
事實證明,“師夷長技以自強”的確是硬道理,雖然陶小薔自強到何種程度外人不得而知,但是唐銘鋒的變化確是明顯的。
他一天起得比一天晚,這天他還偷偷給鄧管家下令,從明天開始每天給他燉一份鹿茸甲魚湯,鹿茸要頂級的,甲魚要野生的,還要整隻的,帶殼的那種。湯指定要青姐做,這件事一定不許讓第四個人知道。
鄧管家從少爺房間出來後,看見陶小薔正在神清氣爽地欺負伊薩,再對比剛才掛著熊貓眼,邁著淩波虛步的少爺,不禁感慨:少爺吃再多的鹿茸甲魚,最後進補的大概還是這位。
陶小薔回到屋裏就開堂會審。
“少爺,你剛剛是不是和鄧管家在說我?”
唐銘鋒不解,“說你什麼?”
陶小薔更不解,“那為什麼剛剛鄧管家看我時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隻妖怪?”
唐銘鋒前後連起來一想便笑了起來,“應該還是一隻專吸男人精氣的狐妖。”
陶小薔撇嘴心想:果然是沒說什麼好話。但她麵對這樣的栽贓陷害也並不氣惱,這樣的事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也更不會最後一次,為了唐銘鋒什麼屎盆子她都願意扣的,別說是狐妖,就算是全身爛膿生瘡的癩蛤蟆精她都當得甘之如飴。
幾天後,陶小薔在唐銘鋒睡熟之後去找鄧管家例行彙報。
聽完陶小薔千遍一律的彙報之後,鄧管家丟給陶小薔一瓶藥。
“從明天開始,給少爺換藥。”
陶小薔看著藥瓶上的英文,瞬間頭大。
“這是什麼藥?”
“當然是治少爺病的藥。”
“是醫生給開的?”
“我以為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對不起。”
“行了,反正你從明天開始定時給少爺按量服下就行了。”
第二天服藥時,陶小薔無奈隻得將新換的藥送上。隻是不同以往的是,陶小薔沒有再把藥放在藥盒中,而是連藥瓶一起端到了少爺麵前。
陶小薔今天特地偷偷向青姐打聽了,唐銘鋒曾經留過學,英文造詣很好,一定知道這是什麼藥。如果發現不對,他一定不會吃,就算假裝吃了,他也會找機會吐掉。
唐銘鋒拿著藥瓶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聽完陶小薔關於換藥的陳述,一言不發地擰開藥瓶,將藥服下便躺下睡去。
陶小薔暗中觀察,藥的確是咽下了,也絕無吐出的可能。究竟是唐銘鋒的戲太好,還是這藥真的沒有問題?陶小薔腦子浮現出許多問號。
出於不放心,陶小薔今晚就留在了唐銘鋒身邊。
反正自從上次二人“洗澡”之後,陶小薔就獲得了留宿在少爺房裏的權利,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要求使用這項特權。
陶小薔在唐銘鋒的身邊躺下,中間空著一個人距離,隔著稀薄的空氣和淺淺的呼吸,她用食指隔空描畫著他的眉眼,沉淪繾綣。